箭雨一批又一批交替射出,趴下的百姓們沒有誤傷,箭雨全部朝著高台去。
注定是一場無望的救援,落進陷阱裡,看著孩子們中箭倒下,徐蘭絕望的吼出,
“景賊溫言,你不得好死!”
溫言看到百姓中有幾個人抬頭在尋找,手中銀鏡照向那幾個人的後背,出現光斑,景兵們記住人,在箭雨停後立即去抓捕。
隱藏的人被發現,他們袖中箭射出,立即逃。
依舊趴地上的百姓除了被踩幾腳,都無性命之憂。
溫言站在高樓,手中銀鏡照向徐蘭,士兵換了把烙鐵,往她身上烙去,尖利淒慘的聲音出現,逃跑的人回頭去看的瞬間,被襲擊到。
徐蘭的同夥,以及馬元齊的探子在這一天內捕獲。
但是溫言很不開心,大魚宴棠舟還是沒找到。
溫言沒有發現,另一處高樓上的雕窗背後,一雙充紅的眼睛看著她,就是她心心念念要找的宴棠舟。
頭戴珠冠,一身淺色褂裙的她,看起來顏色逼人,但手段殘忍並且成熟的看起來不像個年輕姑娘。
宴棠舟真正第一次去掉有色目光,把她看作是景國高官,不隻是個女人。
看到了敵人的智謀手段,宴棠舟下決心換掉容顏,否則被找到的風險會一直存在。
另一邊也有人在看著溫言,冷如柏身後站著冷陽,
“若是你,能讓百姓無恙嗎?”
冷陽抿了抿唇,
“不能。”
“還反對嗎?”
“全憑父親定奪。”
冷陽成為三公主的未婚夫,並不是冷家的意願,聖旨難為罷了。
他們世代的實權將門,不需要駙馬這個位置來添榮光,更何況,沈枝意,沒有入他們眼。
忙活了一通,隻抓到幾條小魚的溫言,和傅明庭坐在一起用晚膳,
“還以為能抓到宴棠周加官晉爵呢,一場空。”
“人家燕王,哪裡這麼容易抓到。”
宴棠舟奪權後做的每一件事,都可謂智勇雙全,當機立斷。
“先生啊,我們可不能長他人誌氣,你在我眼裡,就比他聰明。”
“謝謝你啊,拿我跟他比。”
“不客氣,這雞腿你不吃給我吧。”
“不給。”
“小氣。”
“真香。”
溫言和傅明庭吃飯比較隨意,沐浴過後,散發吃也是常會發生的事,傅明庭比她稍微講究些,會用束發的玉圈環環在腦後,低束發在背後。
溫言也是住進傅宅後才知道,傅明庭特彆富有,外頭地契良田有許多,光收租都可以吃三代,更彆說還有商鋪。
給他的俸祿,隻是他平日裡買書的開銷,溫言問他這麼富有還摳門,他說節儉是美德。
溫言呸他,當她不知道呢,傅明庭買起字畫古玩來,毫不手軟。
大錢上不知道節儉,小事上摳門,哪裡來的毛病。
溫言的小庫房全在他哪裡保管,她的這點,傅明庭根本看不上。
燕王宮的寶物,傅明庭欣賞了許久,有幾樣愛不釋手,他的目光讓溫言怕怕的,被女帝知道了可不行啊。
眼光太刁,專要稀世的,溫言讓他記下來,以後她給他討要過來。
傅明庭那嘴,看著不大高興。
溫言哄了他好多天,保證回去先討一樣過來,他那張嘴才平下來。
晚上,溫言還是睡在辦公地的小榻上,在傅明庭的住處沐浴過後想在隔壁留宿,被趕了出去。
不是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