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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溫言沒事人般自然早朝,隻是,在散會後,她跑得比兔子還快,誰都叫不住她。
當沈耀出現在工部時,下屬提前給她通風報信,她躲著假裝出去了。
等到休沐日,溫言悄悄躲在她的華府裡睡懶覺,都快到午膳時辰,房門被打開了,光線太亮,她翻了個身,
“輕白,關門。”
關門聲響起,溫言又轉過頭,卻是瞬間醒了神,坐起來,
“你怎麼在這裡,你怎麼擅闖女子的閨房!”
沈耀語氣平平陳述,
“你在躲我。”
溫言試圖和他講道理,
“你冷靜點,我們的關係,不能進一步,你爹知道了要弄死我。”
“你怕我爹找你麻煩?”
“當然怕,而且你要娶陸櫻,彆搞事了,你是二皇子沒事,我的前途麻煩也體諒一下。”
溫言覺得自己很誠懇的在勸。
“我可以不娶陸櫻。”
“這不是你娶不娶的問題,我們兩個不可以在一起。”
“你騙我。”
“你看,我根本沒有你想的那麼好,很渣很壞。”
溫言披散發,抱著一團被子,睡夠的臉瑩白嬌嫩,嘴巴說著自己壞話,殊不知,沈耀盯看著她這副模樣,眼都不眨。
“我想吻你。”
溫言覺得剛才的話都白說了,她拒絕道,
“不行。”
“為什麼。”
“你擅闖我的閨房,還問為什麼,彆以為你是皇子就可以當登徒子。”
“你也可以闖我的寢殿。”
“我沒事闖你寢殿做什麼,想想你和我的身份,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你果然是在敷衍騙我。”
溫言把被子套在頭上裹住身體,隻露出臉,
“不然呢,我還在震驚你有這種感情,我哪裡一下子能接受。”
沈耀剛才還板著生氣的臉,被她套被好笑的樣子破了功,坐到床沿邊,
“我可以給你時間,你不要躲我。”
“你先說怎麼找到我這裡的。”
除了傅明庭,可是誰也不知她在這裡,連寒酥都沒帶。
“秘密,等以後再告訴你,無論你跑到天涯海角,就是到彆國,我也能找到你。”
沈耀說的自信,溫言卻是暴起,甩了被子撲到沈耀身上打他,
“你個混蛋,給我下蠱了是不是!”
經曆過陳聿修的陰險,溫言知道了有這種無形的追蹤。
沈耀抱住她一起倒下,翻身壓住她,
“沒錯,你還挺有見識,我們身體裡有情蠱。”
沈耀的笑容,晃得溫言眼睛疼,怪不得他欣賞陸北,特娘的原來是一路人。
“你爹知不知道你玩這種事!”
“他很囉嗦,當然不知道。”
“我要去告訴你爹!”
“好啊。”
溫言看他完全不帶怕的,泄氣,雙手推他,
“下來,重死了。”
等沈耀放開,她忙問,
“情蠱什麼的你騙我的吧,什麼時候下的。”
“你猜。”
溫言怎麼也想不到,沈耀會這麼變態,情蠱,十之八九是真。
已經被叫起床,溫言和沈耀來到花廳用午膳,
“我說,這蠱有沒有後遺症。”
溫言怕身體出毛病。
“好處有很多,壞處,隻有一個。”
“居然有壞處,你給我解了!”
“那壞處也微不足道,就是你以後除我之外,受孕困難。”
“什麼!你斷我溫家血脈!”
“跟著我姓沈不是更好。”
“快給我解了!”
“無藥可解,你除了我,彆想有其他人。”
“那我以後可以不用喝藥了。”
沈耀眼神威脅溫言,溫言回瞪他,居然擅作主張就套牢她斷溫家繼承,她很生氣。
她打算和蘇沉要個孩子繼承溫家,並且計劃就在近期,蘇沉也看淡,他們的孩子不在意姓氏。
父母都沒有意見,蘇沉本人很優秀,特彆是蘇夫人,很欣慰。
她近來與蘇沉親近後都沒有再喝藥,想儘早誕下孩子有繼承,現在計劃全被打亂,甚至,無法延續溫家。
天家很好,可溫家更重要。
“二皇子請回吧。”
溫言冷冷出口送客,沈耀沒有走,他按住她,然後有宮女給她從頭到尾量身。
不止如此,溫言的左手腕內,被紋了半翅蝶,而沈耀早已紋好另半翅,就在胸口。
溫言要崩潰,問他究竟要乾什麼。
“我會給你時間接受我,但不準躲。”
“你能不能不要發瘋,這傳出去,對我們兩個都沒好處,你要毀了自己嗎!”
“我不在乎,溫言,我隻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