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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賜名的四大國民銀樓在各地開始迅速開張起來,每個州的州城為總部銀樓,對工商署對接負責。
溫言的工部和戶部走得一直很近,兩部穿一條褲,減部分稅來造福當地百姓,很快就批了下來。
原本對溫言怨聲載道的皇商們,又變了臉,變得感恩戴德起來,工商署要求的學堂,要造得漂亮,吸引優秀夫子學子。
因為有三年畢業生的考核,若是州排名靠前,獎賞大力度減稅。
工商署一套又一套,指揮著商人們使勁乾。
而景國兵需要全部剪發的軍令,也全部傳達到各地,就是駐守在燕國的軍隊,也全部執行。
冷陽收到父親厚厚的一踏信,裡頭述了溫言的作為,流露出欣賞意,並且改口不再罵他自作主張和溫言有孩子。
有冷淩在,溫言無論如何都撇不清關係。
接到景國傳來的軍令,冷陽那張不苟言笑的臉,出現了笑意,溫言用了一年不到的時間,就推行了軍改,當真行。
見到燕國人短發帶來的便利後,景國士兵們很容易就接受了,全部踴躍剪去。
他們的這一變化,燕國自然知道了。
林有鹿不僅知道這軍改是溫言推動的,更知道她在景國創起了四大國民銀樓,建立以國控的強有效經濟秩序,更有新貨幣銀元出現,取代繁瑣不變的銅錢碎銀。
這銀元,連在燕國都出現了,可見國信力。
當燕國士兵率先帶起統一的圓銅盔帽時,林有鹿才明明白白兩國之間的差距。
不說財力,單說這批量的製造能力,燕國就及不上。
不僅僅是將領,而是所有景國兵都帶盔帽,直接和其他國家的駐兵有明顯區彆,國力強盛,就這麼體現了出來。
身在燕國的每位景兵都產生了國家的榮耀感。
遠在燕國的景國兵是最先得到的,接著才是提供給國內盔帽。
季應祈操練士兵的時候,接到軍令,驚訝欣喜直接露在了臉上,當得知每個士兵都可以獲得盔帽時,軍營沸騰了。
身體受傷,有救回的可能,可腦袋中箭,可就當場一命嗚呼了,一直都是隻有將領才有盔帽,如今,士兵們也有了,生命得到保護,如何不高興。
尤其是最危險的步兵們,各個感動的想給溫言立長生碑。
經過季應祈宣傳,都知道如今的好日子,全部仰仗溫大人,以後出頭了就去投奔她。
沒有人抗拒剪發,隻想戴緊這頂盔帽。
軍隊的層次不齊,有時候可以用外物補足,士兵們的士氣一下子提高了起來。
蕭家軍是很厲害沒錯,可是現在麵對死亡率減少的其他軍,它又有幾分勝算。
沈衍知道了其他軍都收到了新軍用品,隻有他們東北軍遲遲未到,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漏掉。
有沒有搞錯,溫言給了所有其他軍,都不給自己相公,結合蕭羽蓁上一次的口信,知道溫言對他不承認親事很不滿。
可他有什麼辦法,承認了他在這裡怎麼立,和最受女帝器重的人是夫妻,不得被這裡的將士們削。
特彆是拚死救他過來的老將們,排斥女帝的情緒很嚴重,蕭羽蓁和溫言也不體諒一下他的難處。
焦慮的等了一個月,終於,等到了大都運送來的新軍用品,那一刻,他在心裡發誓,以後一定對溫言好,是他的好娘子,沒忘了他。
大概是被告誡過,押送軍用品來的官員,態度公事公辦,沒有對這女帝不喜軍的個人情緒。
他先是宣布軍令剪發,然後告知每個士兵都有,但因為不知東北軍的具體兵數,需要每個人自行去認領計數。
排斥抗拒的聲音,有,但被沈衍壓下去了,一群頑固的人,彆小看這盔帽,完全可以把其他軍和東北軍的實力差距縮小。
基層的士兵們全部都激動的去領取,他們不懂上層的鬥爭,但知道戴了這以往隻有將領才有的盔帽,自己就能多幾分活下去的機會。
遠程的弓箭射擊,往往最先射中頭部,待遇好的部門有盾擋,可更多的,還是靠運氣。
士兵們為生命得到保障的喜悅,是阻擋不住的,很快就擴散,許許多多的人出來領取。
那些抗拒排斥的聲音,閉上了嘴,隻深深歎息,就這,女帝收買了士兵們的心。
隨行來的官員,來到沈衍麵前,交給他一封信,
“溫大人命下官交給你。”
溫大人三個字太過尊敬,沈衍抬眼去瞧他,對方站得正正,任他打量,見人不走,在等他回複,沈衍打開信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