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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羽蓁昨夜失蹤,女帝把看守她的所有侍衛全部處死,並且罪及家人,絲毫沒有寬恕的可能。
夏尤清求情,被女帝抽了一巴掌,讓他滾,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冷酷。
沈棠和沈衍跪在女帝麵前才知道蕭羽蓁失蹤。
沈棠失態的擒住沈衍手臂質問,是不是他,臉上神情悲絕,沈衍這才發現原來他很在乎她。
沈衍拿掉他的手,眉皺得緊,
“她離開對我有什麼好處,我不知情。”
若是蕭羽蓁回來,哪裡還有沈衍的位置,他根本不會做這種事。
“那會不會是你手下人做的。”
女帝的懷疑,不是沒有道理,東北軍對蕭羽蓁非常忠心。
“不會!”
沈衍斬釘截鐵的否定,女帝平靜的看著他,
“為何這般確信。”
“一山不容二虎。”
沈衍直視女帝,他的目光冷唳無情,奉蕭羽蓁為主的人,已經被他給清理了。
女帝勾出一抹笑,笑容不達眼底,她的目光轉向沈棠,開口命令,
“來人,把恭親王送去刑部。”
女帝懷疑的人,是沈棠。
王妃失蹤,王爺要被用刑審訊,所有人都震驚了,女帝莫不是開玩笑。
沈棠看向女帝的目光極其冰冷,恨意湧出,
“賤人!”
殿內跪了一地人,都低頭不敢看天子。
沈棠直挺的站在那裡,對上女帝駭然的目光,絲毫不懼。
沈衍驚奇的瞧著他,這還是他爹嗎?
女帝冷漠的瞳孔裡,沒有溫度的無情凝視,
“彆以為朕不會殺你。”
沈棠瘋狂的大笑了出來,
“殺了我就能把你的齷齪事掩蓋嗎!她愛的是我!是我!”
“混賬,你找死!”
女帝抽劍要去殺了他,嫉妒已經把她逼得理智全無。
黃公公冒死攔下她,
“陛下,陛下不可,那是王爺!”
被侍衛抓著的沈棠,發了瘋的笑,直呼女帝名諱,
“沈樂潼,當初就不該救你,應該讓你去死!”
沈衍臉色驟變,一陣白一陣青,心中陰霾籠罩。
女帝額頭青筋爆起,失態咆哮,
“拖下去,重重打!他不說出人的下落,你們全部人頭落地!”
另一邊,溫言被謝府的人請去,然後她被圈在了府內,無論問什麼,鈺棋都搖頭。
閱兵期間官員提前放中秋假,今日明日都是演習比拚,溫言已經沒有事情,就是不再出現也無妨。
溫言求神保佑蕭羽蓁沒事,謝雲不知她的重要性。
晚上,謝雲回來,溫言躥過去抓住他,劈裡啪啦罵了一頓,
“你為什麼要做這麼危險的事,她要是出事我們都完蛋!”
謝雲前頭聽著眉都不動,聽到這句狐疑看著她,
“她出事會怎麼樣?”
溫言過去把門關緊,拉著謝雲到房內深處,極為小聲的提示他,
“阮君像不像沈衍。”
不過片刻,謝雲一臉不可思議,忽又皺起眉,一貫冷肅的臉上神色豐富。
“你把蕭羽蓁藏哪裡去了?”
“這個得問周潯之,我抓人他運送。”
“什麼!”
溫言驚叫後立即捂住嘴,周潯之也參與了,事不宜遲,謝雲立即去通知他,不能把人弄死。
大都郊外的一處農戶家中,蕭羽蓁被挑去腳經脈,廢去了雙腿,她昏迷的臉上,蒼白的無一絲血色。
女帝的軟肋,被謝雲和周潯之掌握。
溫言派人去通知傅明庭,讓他先不要輕舉妄動,計劃有變。
傅明庭遞給她消息,沈棠被關在刑部嚴刑逼供。
溫言在房內踱步,喃喃自語,
“瘋了,真是瘋了。”
閱兵前的女帝,與平常無異,沈衍照常參加演習比練,大都的平靜保持到了中秋那天。
溫言早早的“勞累病倒”在家休養,並未參加中秋宮宴,旁人隻當她怕丟臉被笑不來。
女帝獨自高坐,身邊沒有任何人,表現出眾的年輕將領們,得到了封賞,於他們而言,今晚要不醉不休。
沈衍的臉上覆蓋著寒霜,坐著一杯酒也不碰。
謝雲和周潯之都關注著他,見他不碰酒隻喝茶,一名和沈衍曾經是同窗的官員走上前去,和他寒暄敬酒。
沈衍與他喝下一杯,然後又不再碰。
等到他起身離座,周潯之也離開,謝雲把宮人調換過來的毒酒壺拿在手中,朝著湖水地走去醒酒。
沈衍在半路身體劇痛,身體不支的倒在地,四周靜悄無一人,侍衛被叫走誰也沒有注意到他。
有暗沉的鮮血從沈衍口中溢出,毒發作的快,他隻剩意識,動彈不得。
周潯之在暗中觀察,不一會兒,有路過的人發現了他,驚呼命人來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