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的發財夢可不就受影響了呀!
這可不行,她得過去看看。
蕭玉是懷著一股複雜的心情走過去的,說不出來是為了印證心中所猜,還是不希望姓顧的出事,反正她是義無反顧的去了。
她想要迎風朝著哭聲快速的跑過去,可是山路難行,再加上她也要顧及周圍有沒有危險,所以,隻能是一步步走的謹慎慢行。
隨著時間的推移,哭聲已漸漸低沉了下去。
等到蕭玉看到一大片空地前幾棵鬆樹下的一座墳塋時,墳塋前跪著的男人也已經在石碑前以頭戕地,一動不動了。
估計是剛才哭的太慟了,他的雙肩還輕微的抖動著。
蕭玉所站的位置正好能看到那個男人的側麵。
所以,她看到男人的第一眼就認了出來。
男人一襲漆黑如墨的長衫,妖孽般勾人心魄的五官側麵更是顯得立體,俊美無雙。
果然是那個姓顧的家夥,看不出來啊,還是個用情至深的人呢。
她對姓顧的家夥最先是厭惡,直到後來才稍稍改觀了些,但確實是說不上有什麼好感。
她見慣了顧淩楓總是冷硬如刀鋒般的樣子,如今看到他跪在石碑前對逝去的人緬懷,還真真是不能適應呢。
蕭玉的目光從顧淩楓的身上移開,遠遠的看向在場的其他人。
除了一直跟隨顧淩楓左右的許蒼山和小個子何阿鹿,其他人蕭玉都不認識。
蕭玉又往後看。
不對,在許蒼山身後站著的一個人蕭玉認識。
確切的說,昨天剛認識。
那個人就是她昨日在山腳下的竹林裡見過一麵,從獵戶手中接過一大包金子和一個青色小瓷瓶的那個人。
聽跟蹤過的司徒朗說,那人應該是個領頭的小頭目啥的。
當蕭玉看到那個人此刻的表情時,頓時整個人都覺得不妙了起來。
隻見那個人正躲在許蒼山的身後,眼神定定的看著地上雙肩還在顫動的顧淩楓,唇角帶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
那是計謀得逞的笑,這樣的表情讓蕭玉的後背“刷刷刷”的直冒冷氣。
嘶…
她並不了解顧淩楓的任何情況,隻知道他是恒滿香酒樓的東家,以及他和恒香酒樓有什麼仇怨,其它的背景一概不知。
若是她不認識顧淩楓倒也罷了,她並沒有興趣把自己植入彆人的恩怨裡。
可是經曆了這麼多,顧淩楓確實是她很不錯的合作夥伴,單憑這一點,她就不能對此置之不理。
聯想到昨日那個陰測測的奇怪獵戶,她覺得顧淩楓麵對的麻煩還真是不少。
不過她已經無心去想彆的,立馬就從灌木叢後麵現身跑了過去。
“阿鹿,快看看你家公子咋了!”
她這一跑一喊,許蒼山身後的那個人麵上立馬就慌了,不過,他還是瞬間就穩住了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