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外麵有馬十月呢,她足以可以當甩手掌櫃不用在一旁盯著了。
蕭玉一進門就看到阿鹿眼睛紅紅的在說話,“公子,您的手有沒有事,還是讓阿鹿看看給您抹點藥吧?”
她站在門口愣住了,姓顧的被熱茶燙到了嗎?
接著她就聽到冷咧低沉的聲音在對麵響起來,“囉嗦,還想罰站樁?”
罰,罰,罰,又是罰。
這個暴戾的家夥對待身邊的下人就知道體罰,他就不怕到時候自己成了孤家寡人,對他這個眼睛有疾的主子沒人管,沒人理會嗎?
蕭玉幾步就邁到了顧淩楓的麵前,帶起了一陣風,把顧淩楓頭側垂下來的兩綹墨緞般的發絲也吹動了幾下。
顧淩楓隻覺得一股淡淡的香味兒直撲入懷,熟悉的氣息讓他的精神為之一振,他知道這是蕭玉身上特有的體香。
“你被茶水燙到了嗎?”蕭玉氣衝衝的問道。
語氣裡滿滿的不耐煩,和責備。
誰知,不客氣的聲音聽到顧淩楓的耳朵裡,真是比玲瓏閣的碧如姑娘手指下的琴聲還動聽百倍,立馬委屈的從喉間長長的“嗯”了一聲。
“那個,公子,我有東西忘在了馬車上,我去找找嗬,金玉姑娘,我家公子就拜托你照顧了。”
阿鹿說著話,人已經擼著胳膊奔到了堂屋門口,身後地上密密麻麻的,是他剛從胳膊上擼下來的雞皮疙瘩。
也難怪阿鹿了,自從他跟了顧淩楓,彆說見過,聽都沒聽說過自家主子竟然還會撒嬌報屈賣萌這個招數。
哼哼,自己關心主子就得挨罰,蕭金玉這個村姑一上來關心,待遇卻天差地彆,這什麼道理!
於是沒地方說理的何阿鹿就找院子裡麵的許蒼山尋求安慰去了。
阿鹿一走開,蕭玉就粗魯的抓起了顧淩楓的左手,反麵正麵的檢查了一通,左手好端端的沒事,又隨即抓起了另外一隻手,這才看到他的右手手背上被燙紅了一大片,看著著實有點嚇人。
“你坐著等我一下。”
“哦。”
蕭玉交代一聲就跑向了東屋,顧淩楓也隻是在心裡默默數到九,一陣香風就又刷的一下刮了回來。
於是,剛剛平息了體內一股莫名燥熱的顧淩楓又覺得胸口開始跳動的厲害了,一想到剛才溫軟柔和的一雙小手和自己的手零距離的貼合撫摸著,她就產生一種情難自控的感覺,這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的,讓他感覺身上好熱,另外一隻空著的手就不受控製的向前伸去。
“彆動,再動我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