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多看,多想,多練啊,當然這人的天賦也很重要,但最重要的就是勤快,人隻要勤快,就沒有學不會的東西,姐就欣賞勤快的人。”
“金玉姐,我會更加勤快的。”門口郭老二的聲音傳了過來。
“呀!你又偷聽人家說話,你到底屬啥的?”蘭子一驚,氣急了抓起一根小棍就丟了過去,砸在了郭老二的腿上。
陳氏趕忙嗬斥蘭子,“人家郭老二是來家乾活的,你咋的也不能這樣,快給郭老二說句話。”
陳氏這意思是要蘭子道歉,簫玉看著蘭子眼底都有點發紅了,還是沒有要道歉的意思,這個情況,就算道歉了,心裡也是不甘,有何用!
郭老二隻是拍了拍腿,白了蘭子一眼,無所謂的對著陳氏說道:“大娘,不用,我不疼。”
簫玉轉向郭老二,反正左右也沒啥好玩的事情,就起了逗弄這倆人的心思,“你倆打個賭如何,看誰先會寫自己的名字,輸的人要給贏的人無償做一件事。”
郭老二一聽頓時來了興致,連連點頭,表示同意這個賭約。
他已經會寫自己名字的第一個字了,蘭子卻還半個字都不會呢,甚至此刻他的腦子裡已經再考慮要讓蘭子做啥事了。
蘭子急了,“姐,你咋向著他,你明知道我不會…你還…”
簫玉悠悠然的神態,身子還悠閒的晃蕩了幾下,“你守著我這個老師怕啥哩,再說了,郭老二的名字得改了另取,他能不能會不會寫,得看他啥時候把名字取好。”
這話說的,蘭子眼角掛著淚又笑了,後來乾脆跳著腳笑,被陳氏又幾句斥責才穩住了。
郭老二看著這親得不能再親的姐妹倆,突然覺得這賭約很不公平,可他已經滿口答應了,他爹總說男人得是一個唾沫一口釘,說話得作數。何況,他又覺得隻要能跟金玉姐多學幾個字,輸了又怕個啥,認輸就是了。
想到這裡,郭老二又恢複了平時的樣子,和大聰逗狗去了。
陳氏先炸油饃,發醒好的麵表麵光潔,偶爾有氣泡出來,麵發的好才會這樣,一個小碗裡裝了半碗水,是用來防止手粘麵的,也有用油代替水的,兩種都行。
油熱了,陳氏讓蘭子改小火,陳氏就把手指在碗裡沾沾水,再揪出一小團麵,麵軟軟呼呼的,用手指扯成片狀,片狀外側先著油,然後朝著懷裡的方向慢慢鬆開,再沾水,揪麵團,不一會兒,鍋麵上就鋪滿了,等到著油的那麵呈現誘人的金黃色再逐個翻一遍,最後油笊籬控油,出鍋,盛到另一個大陶盆裡。
大聰早就洗好了手等在了桌子旁,簫玉讓蘭子起來吃,她來燒火,郭老二也不怕燙的拿了一個邊跑邊吃去叫郭大牛了。
陳氏炸了兩鍋油饃,接著就去炸蘿卜絲素丸子。
這丸子簡單,調拌好之後再醒醒,隻需汆好丸狀往油裡一丟就好了,卻很是吸油,一般都是過年的時候或者家裡有紅白喜喪時才會有丸子吃,平日裡是吃不到的。
透過廚房飄起的煙霧,簫玉看到陳氏的手熟練的重複著一個動作,麵上泛著紅暈,嘴角始終掛著一抹笑,這精神頭兒可比幾日前微彎脊背扶門站立的嬴弱狀態好的太多了。
終於陳氏停了手,看到大聰還在吃著,就拿了一個大海碗,油饃和素丸子裝了滿滿一大碗。
“大聰,你把這個給東院你阿婆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