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也未及關上,屋內便響起了女人嬌聲吟娥和男人低低的浪笑聲。
待宅院裡寂靜下來,守在外麵的春子才小心翼翼的站在簾布外稟道:“少爺,派出去的兩個人中的喜子回來了,說人已經從村裡請來了,隻是她對恒香酒樓更加熟悉,在恒香酒樓的後院等著您呢,還是上次少爺去的那間上房,少爺是這當兒去還是明日再去?”
沈虎一聽又來了興致,哪裡會等到明日。悉悉索索穿衣的聲響過後,又聽到兩聲嬌喘,沈虎才慢悠悠的說道:“那就準備一下,這就去。杏兒,快起來給爺穿衣。”
燈光下,杏兒雙目含春,麵頰粉紅,利索的起來給沈虎穿衣,梳頭,盤發,還時不時的被沈虎在身上捏兩把,心裡都甜成了蜜。
她是被沈家大爺專門安排一路隨著專門侍奉沈虎的,跟她一起侍奉的還有一個丫鬟,這兩日小日子來了才由她夜夜隨侍,隻想著運氣好能讓肚子懷上,她也好在沈家有個依靠,這冷不丁在塌上被人打亂計劃,說沒有怨氣那是假的。
當沈虎坐的馬車越走越遠看不見時,杏兒才收回視線,失望的進了沈虎的屋子收拾床榻,當她剛收拾整齊,身子就軟了下去,後邊閃出一個黑影把她往肩上一扛,飛身上到房頂,融入了夜色之中。
話說,沈虎到了恒香酒樓,和劉管事隻打了聲招呼,喝了盞熱茶,就直奔酒樓後院,引他去的夥計也被甩在了後頭,酒樓大堂的一偶,一雙眼睛看著沈虎手中的熱茶被飲儘,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
沈虎走向二樓房間的路上就覺得身上也開始熱了起來,想到房裡正等著他的人,肚裡的一股子邪火蹭蹭的直衝腦門,壓都壓不住。
當他走到房門口時,裡麵原本亮著的燈就滅了,這傳遞的訊息讓他欣喜,甚至身子都開始顫抖了,“美人,彆著急,爺這就進來啦。”
跟著的夥計不明就裡,卻也不敢問,夥計還未到房門口就被沈虎的小廝春子給拉住了。
不久屋裡就傳出了一聲又一聲的男人低笑聲和女子的輕喘聲,夥計才明白這沈公子為何這般急不可耐了。
天光大亮,日頭都要出來了,沈虎的貼身小廝一直在門口候著,聽到裡麵有了聲響,立馬說道:“爺,您醒了?果兒姑娘這就進去…”說著就招呼不遠處的一個丫鬟過來。
果兒就是和杏兒一起貼身侍候沈虎的丫鬟,手裡正端著一盆熱水,胳膊上挎了個綢布包袱。
春子的話還未說完,就聽裡麵沈虎“啊”的一聲,聲音裡充滿了驚恐,接著門就被從裡麵打開了,春子看到眼前的沈虎隻覺不妙,他趕緊看向房內,就見床上一具白花花的女子身體,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身下一灘血紅,身上也是片片血跡。
他趕緊把門虛掩了,心裡怦怦直跳,這下公子可玩大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