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廝跪在臥房門口,“少爺,您先消消火,他倆肯定正在從葫蘆村回來的路上了…”
“消,消什麼消,他媽的連個人影都看不到,就這麼點事也辦不好,要你們這些廢物還有個屁用,爺等不了了,去去去,春子你安排一下,爺要去玲瓏閣耍玩一把,就找那個叫什麼,好像是碧如的,今晚就她了。”
說話的人淫笑了幾聲,“聽說她可是這裡的頭牌呢。”
臥塌上一個穿著錦袍的年輕男子正神情焦躁的直嚷嚷,豬鼻子裡呼呼的噴著熱氣,一提起玲瓏閣,小眼睛裡便露出一絲淫邪。
叫春子的小廝立馬就慌了,“爺,您不能,聽說那碧如姑娘是隻獻藝陪酒卻是不陪夜的…”
“媽的,哪來那麼多的廢話,那潑辣的小村姑小爺都等了一天也沒見你們給爺我請來,”,豬鼻子小眼睛的男人大呼“來人”站起來就往外走,春子趕忙爬起來跟著,這大呼小叫的男人正是簫玉在鎮上惹到的沈家四爺,沈虎。
他表麵答應了馬掌櫃不再計較被女人當場威脅的事,並不代表他色心能改,隻要想起那女子靈巧的玲瓏身形和放在他喉間的香滑小手,心裡就像也被這小手輕輕撓過一般的直癢癢,何況,聽恒香酒樓的劉管事說這小娘子燒得一手的好菜呢,大不了有人追究起來,他就把她收進屋裡當個通房啥的就行了。
“大爺之前說了,要小的們護好您,不能惹禍,若是稍微有點差池,小的也回不去了,一家人的命也甭想要了。”春子一邊緊步跟著,口中還在勸著沈虎。
果然,沈虎聽到春子的話,往外走的腳步猛的一收,跟著的春子也沒撞上,往旁邊一閃就穩穩的站在了沈虎的側方,能跟在沈虎身邊的人都是有幾下拳腳功夫的,不然也保護不了他。
沈虎狠瞪了下他,並不是他顧及春子和他家人的性命,而是因為春子口中提到的“大爺”二字。
春子心中暗自竊喜,這大爺的名頭果然好使,這一路以來屢試不爽,他就是要拿大爺的名頭來震震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爺,頑劣風流成性,隻要是他想要的,沒有他得不到的東西,不行就哄就搶唄,反正沈家多的就是錢,是個渾不怕的主兒,惹了禍就砸錢,砸了錢就沒事了。
有府城的黃花姑娘家被糟蹋了,甚至死了人,家裡人為了自家臉麵,懼怕沈家的勢力,都不敢聲張,對於要鬨官司的,沈家出手大方,大筆銀子一送便沒了聲息,好似沒發生過什麼事一般,可偏偏就有那油鹽不進的人家,閨女被折騰沒了命,直接告了官,縣衙不收,就告到了府城,這趟是來避禍的。
“你讓杏兒過來。”
春子一聽就長出了口氣,趕忙吩咐門口的下人去叫人。
不一會兒,就有一個丫鬟隻身過來了,走路姿態妖嬈,隻見她大大的圓杏眼,含羞帶怯,五官精致,膚色白皙,身量高挑,前麵雲峰高聳,隨著走路的步子發出一波又一波的輕顫。
沈虎隻盯著那輕顫不已的雙雲峰越走越近,到了近前就一把摟到了懷裡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