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紅蓮姐,你誤會我了,我沒那意思,就是小翠早上回村裡了,我看她和以前不大一樣了,好奇嘛,就順便問問而已。”
“你呀,不好好說話,嚇我一跳,行,我給你問問,你在這等著,我去趟後麵。”
言畢,薛紅蓮就緊著步子去了後院。薛紅蓮知道,外麵蕭玉來時的馬車上,看樣子坐的人還挺多,都在外麵等著,她就尋思著,蕭玉不可能是順便來問問,肯定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才動作加快了。
約莫不到一盞茶的功夫,薛紅蓮從後院過來了,卻是眉心微蹙,看著不大痛快。
“咋的啦,紅蓮姐?”蕭玉趕忙就問。
“後麵的人說幾天前,小翠白天出來了一趟,當夜就沒回來,第二天的晌午倒是回來了,就是說身子不大舒服,接連歇了,直到昨日才開始給我乾活,這才一天的功夫,就說家裡有事,跑回家去了,眼看著後天就是廟會了,我這後院的人可得且忙著呢。”
蕭玉看著皺眉搖頭的薛紅蓮,好奇心更加的高漲。
不是都說男女行房之後,身心俱歡嘛,咋還就連歇了兩天哪?難不成有了啥更加刺激的事情?
蕭玉雖說來自紅旗下的二十一世紀,長在暖陽裡二十一載,可是她的感情經曆隻限於一段對彆人的青澀初戀,在生理衛生課,她兩位哥哥出眾的外表,電視劇,以及其它各大媒體的集體炮轟之下,她對異性有了相當高的免疫力,可是女人身上普遍存在的好奇心卻是半點都沒有少。
她得多挖些料出來,好看看小翠這個裝模作樣、表裡不一的白蓮花到底得到了什麼樣的結局。
“紅蓮姐啊,你有沒有問到她是身子咋不舒服了?”蕭玉依舊笑著,在薛紅蓮麵前,她並不想掩飾自己眼中的好奇。
“我剛才隨口問了一下,她們說,看小翠的當時的情形,確實不大舒服,臉色慘白,看起來很是疲憊,痛苦,那一兩天都是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有人就勸她去看大夫,她隻說沒事,躺躺就好了,一起乾活的人都以為她是為了省那點銀子,就沒再說啥。”
“哦”
蕭玉若有所思的輕輕哦了一聲。
再問薛紅蓮,她也說不出來什麼彆的了,隻告訴蕭玉以後有什麼消息就都替她留意著。
蕭玉這才告辭出來了,薛紅蓮依舊如前幾次那樣,把蕭玉給送出了門,走到馬車前,才看到馬車裡麵坐著的蘭子和大聰,就趕忙招呼鋪子裡的幫工,硬是又包了兩樣點心塞到了車裡,說是沒見過蘭子和大聰,讓他倆嘗嘗。
蕭玉了解薛紅蓮的性子,也沒再扭捏,隻推讓了兩下便收下了。
等回到了村子裡,遠遠的就看見該死的吳秀才在她家大門外的西頭側著身看挖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