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兩個臥底的對峙(1 / 2)

“水無小姐,我們知道你為那個組織工作也是被迫的,如果你能配合我們做汙點證人的話,我們一定會保證你的生命安全,不再讓你被那個組織繼續威脅。”

戴著眼鏡一臉社畜長相的男子苦口婆心地勸說著水無憐奈,他長得就一副苦相,再加上發量不算多,看上去顯然就是一個社畜,很容易讓人心生同情。

水無憐奈雙手疊放在腹部,她坐在柔軟的椅子上,微微低著頭,閉口不言。

雖然她現在落在了警方手裡,但是不管是公安還是彆的什麼人顯然都沒有現在就與組織撕破臉展開大戰的打算,再加上並沒有特彆明顯的證據能夠證明水無憐奈確實參與到了組織的一次次暗殺行動中,而且就算有證據她也隻不過是從犯,通常隻負責向組織泄露一些政治人物的行蹤,或者像這次這樣把他們引到預定的軌跡上來,並不是真正動手的人,所以即使她被控製住了,但待遇不算很差,沒有被拷上手銬。

安室透——或者現在應該叫他降穀零——正站在房間一側的單麵玻璃後麵都隔間裡,看著自己的手下勸降。

不過他並不覺得自己的手下能成功,降穀零在作為波本的時候沒少和水無憐奈合作過,就他了解的水無憐奈是個意誌相當堅定,而且很冷血的人。

降穀零認為,就算水無憐奈並沒有在工作的半途中被組織看中拉她加入組織,早晚也會成為一個靠收集到的證據來勒索政客們的類似狗仔的黑記者。

說白了,水無憐奈生性就不是什麼好人。

畢竟她作為日本人居然幫助組織暗殺了那麼多政治家,其中固然有一些是和組織有利益勾結後來產生了衝突,和組織實質上是黑吃黑的惡人,但同樣也有像前段時間被暗殺的土門康輝那樣的確實有為民眾做事的心的好人。

但是水無憐奈並不在乎這些,她隻是在不斷行動。

目前降穀零看到的水無憐奈的所作所為足以讓他在內心為對方畫上一個叉。

“你已經無路可逃了,就算組織想辦法把你救了回去,但你被我們捕獲過這一點是事實不會改變,你覺得以琴酒的多疑,他難道不會懷疑你已經投靠我們了嗎?”風見投下了殺手鐧。

這一次水無憐奈終於給出反應了。

她抬起頭望了一眼風見裕也,自顧自的說起話來。

“你們對組織、對琴酒很了解嘛。”水無憐奈嘴角帶著不明的嘲諷,問道,“是蘇格蘭告訴你們的?他還真厲害,能從琴酒和阿尼塞特的追殺下苟活這麼多年。”

她並未掩飾自己的真實身份,因為沒有必要。

水無憐奈作為一個公眾人物,而且是早年和臥底蘇格蘭認識的公眾人物,是組織裡最容易暴露身份的那一批。但凡是個見過她的組織成員看了電視都能知道她是誰,更何況蘇格蘭還知道水無憐奈這個名字,甚至於他就是從水無憐奈手中上逃跑的,日本警方肯定早已經掌握了她的身份,她沒必要再掩飾下去。

儘管風見裕也並不知道蘇格蘭是誰,但他很機智地沒有否認。

“琴酒是很多疑沒錯,不過阿尼賽特人還可以,隻要沒有證據能證明我確實泄露了組織的情報,那琴酒也不會真的對我動手的。”水無憐奈說下這些話的時候真的很像一個有恃無恐的壞人。

“可是,我們想讓組織知道你向我們泄露了消息很簡單,但是你要證明自己什麼都沒說卻很難。”風見裕也按照耳機裡降穀零的指示緩緩地說出了這句話。

水無憐奈的眼神一下子銳利了起來,她現在終於不像那個富有親和力人畜無害的女主播了,終於看起來像是個黑衣組織的成員了。

“可是……”水無憐奈突然笑了,“你們從哪兒弄來可以證明是我透露給你們的情報呢?”

“如果是從蘇格蘭那裡,他加入組織的時間是比我早一點,但是他已經離開組織那麼多年了,消息早就滯後了,而且你們怎麼會覺得他一個行動組的成員會比我這個情報組知道的多呢?”

“如果是蘇格蘭叛逃以後的情報,你們又是怎麼從組織裡弄來的呢?”

水無憐奈的眼睛亮亮的,夾雜著些許興奮。

“知道我是怎麼加入組織的人不多,我確實最初並不是自願的,但這隻是最初。”

雖然身邊沒有組織的人在,但水無憐奈還是很有臥底的職業道德地表了一下忠心,她接著說道:“因為我平常的所作所為,組織裡很少有人知道我最開始並非是自願加入組織的,就我所知,能知道的人隻有帶領我進入組織的我的幾位上級、我最開始合作過的幾個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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