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我起來,不惜毀掉那硬木板的床。
“彆讓堂主等著。否則連你那眼睛、舌頭,所有能拔出來的東西,讓你痛不欲生!”
現在也隻能照她說的做,哪怕身上的單衣依如既往破舊,這一點也並未讓她有半點憐憫。她是很聽這個堂主的話,至於為何聽從也是要命的問題。
破舊的房舍跟眼前那一直死死盯著自己的女流,她的恨意可比我這無所謂的死法的人更為強烈。
走過那房舍便是幽長的走廊,接著下落的飛水也不失讓這裡為靜心的好地方。對方也是家門這一點衝擊著我的頭腦,可這女流方式過於凶殘,讓我想到跟家門相似卻對立的詞語——入魔人。
“你這正道家門人卻什麼都沒有,我連再次殺你的興趣都沒了。”
“我,我隻是家門裡最不受待見的那個。”
那女流嘲諷我的虛偽,什麼都沒有還被堂主召見,還要救了我這個一心赴死的爛人。
她倒不是那麼愛拌嘴,嫌我走的慢就直接伸手抓住我的衣領往長廊深處拽去。
待到長廊儘頭便是另一番場景,我反倒不怎麼喜歡接下來看到的東西……
“哼,歡迎光顧魔刹堂,來自天下靖門的景諸。”
我也來不及抬頭就被那女流拽入那裡門的內堂中央,隨後她便站在門後死死把住緊閉的堂門。
不管怎麼樣,我都見到了那個堂主。一位看起來打扮更為漂亮的女流,身上的香氣會讓我想到不好的事情——她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