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玲姐姐可以為了家裡的想法成為掌舵人,與我聯手也不過是一種自保手段。
成為這世間正式玩家,想要追求更大的舞台與商機。她可以做的更多,同樣我更要拿出賣力的勢頭為昏暗之門贏下辦大事的名聲。
可這種機會平時不會給,此時有也難輕易得手。
與阿玲姐姐的花園一敘,我知她合作的誠意,她也知道我複仇的決心不會輕易改變。
到了致辭環節,一如既往不會見到我。
各路商人走過路過遞來的橄欖枝,我都交給明梟小姐一人處理。帶著阿玲姐姐回來的時候不可避免會跟景家人遭遇,大伯作為受邀貴賓也進入了我的視野中。
他的眼神跟我行走的路交彙,沒有任何言語的他隻是看了我一眼變離開我的視線,他的心思依舊不可看清。
“大伯依舊神秘莫測,不知道他此時會作何感想?”
看著大伯冷漠的背影,阿玲姐姐卻給出了不一樣的回答。
“大伯知道你不是真正動手的人,可外界需要一個人神共憤的理由——入魔人殺手闖入靖門燒殺擄掠。”
阿玲姐姐這樣說出來也沒有任何表情變數,大家知道是誰做的便就篤定再度采取行動的人依舊是我。
這不是什麼值得回答的問題,大伯身上更有了殺念的氣息,不可冒犯……
“我想知道麵對現在的局麵,你又該如何做決斷?”
阿玲姐姐擺出好奇的表情,她看著我如此回答這個顯而易見的問題。
旁人不知道我跟阿玲姐姐的關係,尚且可以沉默應對。可清楚自己底細的人,看到我跟阿玲姐姐這般親密也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
“我的好妹妹,怎麼就跟這個混蛋好上了?”
“托景蕭哥哥的福,我認識很多人不奇怪。”
“確實不奇怪,就差把那個入魔人殺手領到家裡邊供奉著。”
大伯一家以及其他靖門弟子的到訪並沒有讓我太意外,他們上來就言語攻擊阿玲姐姐的行為並沒有第一時間得逞。
而我借故離開阿玲姐姐,在他們進一步誇大矛盾討論點的時候就已逃之夭夭。
“昏暗,敢做不敢當?”
景蕭大少爺企圖擴大舌戰規模的行為並沒有讓我回頭,反倒大家一種看傻子的心態讓景蕭很不爽。
沒了往日靖門未來繼承者的受人尊重,景蕭已經被其他人貼上再度導致景家人分裂的推手,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又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阿玲姐姐最終擋住了景蕭這幫人,直到我消失在他們視線也能聽到他那不甘的辱罵聲……
“門主,我想我們的運氣也到此為止。”
“現場太多正道家門派係成員,反倒讓我有些不安。”
“他們明顯注意到您的行動,興師問罪是少不了的。”
“想也是,他們現在跟隨著景家最後的掌門進行最後的掙紮。可難掩他們最終分裂的命運,再加上彼此心照不宣的異心,不用想都知道現在他們該爭取誰作為他們以後的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