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他倒是早早站隊,基本上他是不會遇到任何阻力的。”
與明梟小姐彙合,我與她的嚴肅表情一致。她跟二伯的合作雖然達成,但現在的情況反倒是越來越多人注意到我。
原本談好的生意被攪黃了不說,現在我還要躲避越發明顯的複仇舉動。
這裡不是我認為絕對安全的地方,主要任務一達成就讓我沒有任何心情繼續留在這裡。
“這裡的正道家門弟子過於龐大,從他們陸續出現到現在四處合圍的處境,他們現在就是衝我來的。”
“情況尚且有所緩和時,不如一塊逃出去。避免跟正道家門弟子起衝突,上上策便是溜之大吉!”
“眼下隻能如此,繼續糾纏不休反倒讓他們萌生大鬨一場的葷招。”
我內心深處並沒有任何想要起衝突的想法,眼下正道家門弟子隻會壓過自己一方所有規模,我必須想到更好的方式讓逃離的想法變得順其自然。
明梟小姐倒是想到繼續跟二伯通融,借此機會讓他鬆口令我和她離開這裡。
正道家門弟子再怎麼放肆也不敢在二伯眼皮子底下小動作頻頻,我更認為這個想法不錯。
於情於理,我依舊是受邀的貴賓,依舊是被這裡保護的人。
“先去吧,現在是能救幾個才是重中之重。”
我隻能先讓自己暴露行蹤,這樣更能贏得時間讓明梟小姐再次與二伯會麵。
我也沒想到此時越來越多的正道家門弟子向現在的位置逼近,他們所擁有的勝算就是直接找到我,控製我也就有借口讓二伯啞口無言。
他們的行動讓我過於清楚自己現在該怎麼做,沒有任何武器防身的我最終選擇融入人群的危險方式。
“昏暗,你這狗東西藏在哪裡!”
“當縮頭烏龜可比你當殺手更為熟練,還要殺手頭銜做什麼?”
見我暫時消失在人群中,景蕭便帶著自己剩下的狗腿子大呼小叫。妄圖通過這種方式來迫使我現身的他們,還是把我的罪行公之於眾。
怎麼惡劣怎麼來的流言攻勢固然有效,根本不是其他人所能容忍的內容卻成了他們找到我的最佳方式……
“他會殺死任何阻止他的人,而不是慢慢把人折磨致死。有時你們會覺得他是正義貫徹到現實的存在,實際上他無比自私的行為卻把一切拖入黑暗的深淵之中。”
“正如他那時一把火將靖門燒成一處可悲曆史的塵埃,對親人都不會殺下留情的他又怎麼可能會掩蓋自己的罪行?”
“他會在最後撕碎任何與他合作人的脖子,連同刺穿的身體一起成為更加冰冷的屍體,僅僅變成屍體還不夠。”
我的罪行越來越離譜的同時,還讓原本動搖的人群變成受到驚嚇的羊群。尋常人極容易被乾涉甚至動搖,而其他作為正式弟子的存在也隻有殺戮才能讓我的罪得到寬恕。
相信眼前的東西顯然隻會讓我溜的更快,景蕭他們並沒有完全捕捉到自己的位置。
哪怕現在我跟他相見,最終也隻有一個人活下去……
“昏暗,躲起來。躲到天荒地老都不會覺得這一次能幸免於難,最後他和他的同黨一樣都會迎來悲慘死去的結局,唯一結局!”
“他現在尋找著出去的方法,隻會殺死無數人的方法。在他的生活中也隻有一次戰勝我的機會,你也是不會讓目標安然逃脫的獵手。”
眼看著他的逼迫式演講越發吸引人。最後他從我眼皮子底下做出更為出格的威脅時,他和他的朋友將進一步殺死我去堅信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