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道家門弟子成了反派角色進而圍剿我這個正式受到邀請的特殊人士,最出乎意料的結果竟是有人點名上台發言。
來者也不是彆人,正是現在名聲大盛的景炎虎。
名為景大師的父親現在正好出現在台上,在旁人眼中名為魔術的新潮名詞卻是父親常態的障眼法來蒙蔽世人。
他拿著話筒的樣子,像個滑稽的小醜,一直叫我名字的樣子更是知道我底細又裝成是私生子的矛盾轉化。
“比起大家越發熱鬨的舉止,我覺得作為更有資格炒熱氣氛的人。我更想請一位更為熱手的人物,來自昏暗之門的真正主人,殺死無數惡人的殺手,昏暗!”
從他嘴裡報我的名號,隻會讓我更不舒服。可現在我也彆無選擇,眼下更是一群殺氣騰騰的正道家門弟子準備伸手跟自己過招。
父親活躍氣氛的選擇讓我僥幸活了命,我隻能接下這茬繼續陪他演下去……
“昏暗,更是新一代中善用非常規手段維護正義的黑暗之人。我欣賞他的做事手法,就像黑夜中殺死害蟲為食得的貓頭鷹,快速且毫不遲疑。”
戴著麵具的我站在一幫人麵前,不說話又不表示的我也讓在場的人不敢不正視我。
我站在那裡更像一尊不高興的雕像,現在父親一直用正麵的詞彙描述著我。企圖利用名聲攻勢扼殺我的人卻讓他好好保護了我,可我並不會感謝他。
他熱情向更多人介紹我,擴大我的知名度還不忘敲打我這入魔人殺手的身份。有關正魔之彆的言論並不會讓我退卻他的貼臉之攻,妄圖用聲譽消滅我的他隻是徒勞無功……
“昏暗,不表示自己的身份?”
當話筒最終落到我手上,向聽眾宣揚昏暗之門的要義必不可少。可我不會放過讓父親出洋相的機會,利用聲望狠狠重創對手成了這世間正式玩家的常規操作方式。
尋常人現在更喜歡勁爆的消息,那我就奪過話筒來一次跟父親的正麵對抗。所有黑曆史都是直戳父親心臟的刀子,而我不在乎用何種方式回敬他。
“我曾是靖門弟子,不過是被遺棄的那一個。”
我不在乎自己現在明示揭露這個悲傷的故事,一個死去的靖門弟子能讓人想到的內容就隻有靖門對外宣稱處死的反叛弟子——景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