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剛才的遭遇戰,我明白自己此時此刻的位置便不是什麼獵手,連殺手的名望都是彆人手上供來取樂的小醜。
這倒也符合這個現世常用的遊戲規則,有錢有勢後就需要一些特殊的情緒索求,比如殺戮跟強者之間的戰鬥。
任何視覺與心理衝擊,隻不是他們正在遭受的經曆,一切便是我給他們最大的表演內容,供大人物觀賞的生氣滅鬥。
現在我倒是把事情做絕,卻依舊有人幫自己守護著住的地方,名為家的地方……
“歡迎回來,昏暗先生。”
當我推開那道熟悉的門,看到月霜小姐以一副更為成熟美豔的姿態出現眼前,我倒沒有見過她這個特殊的日子認真打扮自己。
屋裡邊也不隻有她一人,小魔頭也不知何時出現在這裡,顯然她並沒有完全記恨我以及我的決定。
家裡邊除了眼前兩人就沒有其他氣息讓我身心緊繃,進入家門的時候讓我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很重,不曾有過的疲憊感覺一時間填滿了我的身體。
勞累的情緒並沒有讓我覺得有什麼不妥,強撐著身體我也要去表現自己最佳表現,現在我的眼裡隻有月霜小姐與不想讓她失望過一個不舒服的生日宴會。
“昏暗先生,身上有著濃烈的血腥味。”
小魔頭也是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唯一她不該有的東西便是她的嗅覺與大舌頭……
“月霜姐姐,昏暗先生他又跟人打鬥了!”
“抱歉,這種時候敗壞了這時候的慶祝氛圍。”
我還是沒處理好細節上的東西,血在這裡完全成了不應該存在的東西。
“看起來我必須換身行頭,這樣才符合眼前宴會的溫馨氛圍。”
第一次我覺得自己是該改變的存在,不光是外在的行頭,還有自己那有些鬆動的冰心。
月霜小姐更是留有讓我驚喜的東西,一身新的慶祝服裝以及一個體麵的自己。
一個人到洗浴室內,親身解開身上滿是血汙的外衣。我沒想到這幾天的滅鬥留下魔痕跡讓外衣成了另一種記錄各種惡戰的存在品,血與各種各樣的混合物讓我原本的行頭變得很汙濁。
“昏暗先生,我可以進來嗎?”
這時候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內心到底是什麼渾濁的想法,隨月霜小姐的心願那就索性讓今晚變得與眾不同些,在控製範圍內變得放縱些。
“進來吧,門並沒有鎖。”
允許了異常的開始,接下來我也索性隻留下單薄的內衣泡在池子裡,身上的血汙讓池子變成了最不想見的血紅色。
整個人泡在池子裡,外邊就是換好衣服卻依舊美麗端莊的月霜小姐,她把一切安排妥當。
“昏暗先生,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我不知道,從第一個挑戰者開始就已經讓事情變得更糟,殺死一個人到殺死無數利用我的人,一發不可收拾。”
從血水中探出頭,我看到一樣隻有單薄衣服的月霜小姐。她現在的樣子可直接讓我下手都不帶見她反抗的,但我隻是從水裡出來,她看見我身上的傷痕便也不再說話。
我知道她在哭,幫她擦乾眼裡就讓她的好心放在治療我背後的傷勢上,我太會安慰一個少女,都是月霜小姐自己的堅強才讓一切又恢複到安靜的狀態。
“抱歉,過了那麼久還沒有回家。”
“沒事,你現在不是回來了。你此刻安然無恙不就是最大的禮物,我依舊需要你的霸道讓我留在這裡,直到我有勇氣實現自己的願望才會選擇離開這裡。”
“你本身就是堅強的少女,在我認識的同齡人中算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令我敬佩與相信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