荻原研二:“......”我是不會承認這個名字的。
“過來,達達。”轟鄉勾了勾手指。
“在!”荻原研二立刻小跑過去。
“把這個少年,送到警局去。”
“......?”荻原研二一頭霧水,但半年的港黑生涯已經讓他學習了不少事情,很多事情你不用知道為什麼,隻要去執行就是了。
況且,送到警局,應該不會是壞事......吧。
在寒風中捂著手臂發抖的棕發少年,看起來確實是弱勢的一方。
嘛,到時候路上問問看吧。
沢田綱吉才十三歲,但他也不會把裡包恩的事情在警局說出來,警察估計會把他當做一個來看比賽然後迷路的迷糊少年,然後聯係家人來接他的。
黃瀨涼太派末廣鐵腸護送了,沢田綱吉讓鬆穀達光送到警局去了,回到並盛後就是彭格列的地盤,太宰治這隻狗崽子暫時蹦躂不出什麼花樣。
不過還是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吧,比如說——
“太宰,新年禮物想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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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四的傍晚,東京灣。
身著端莊黑西裝的金發青年跟在黑發男人身後,一起踏上了舉辦晚宴的遊輪。
“歡迎,森社長。”侍者接過邀請函,確定了信封中央八角龍目紋的真偽,做出了一個邀請的手勢,請兩人入場。
作為殺進百強企業的[森和會社],當然是和日本其他的高強企業有過合作,所以即便今年是第一次參加遊輪新年晚會,森鷗外還是見到了不少熟麵孔。
黃金之王沒有□□的資本主義行為,「非時院」也不會因為自家王舉行了晚會就清空東京灣,因此偌大的東京灣內,還是有著不少私人遊輪的。
“啊,和暉!你來了啊。”威茲曼一身白色的西裝,領口紮著英式的小領結,在轟鄉一入場,便向著他走了過來。
金發青年禮貌的和自己現在名義上的監護人說了幾句話,在得到許可之後才向銀發男人走去。
“你怎麼在這裡。”塵世中,人還這麼多,虧得威茲曼願意參加。
銀發男人一臉激動,“我聽說了,和暉你帶領日本贏得了U-17世界杯的冠軍對吧!超厲害啊!”
威茲曼是個老古董,轟鄉在U-17集訓偷溜到禦柱塔的時候,白銀之王也還隻會用老年機,彆提新款的智能手機和網絡了。
更何況,重回地麵的威茲曼除了偶爾和自己的老友喝個茶,就是窩在實驗室裡,外界消息一律閉塞不接收,如果不是正月和國常路大覺一起聚了聚,威茲曼估計到下一次與轟鄉見麵都不知道他奪冠的消息。
“這沒什麼,比起你的研究成果來說,那個隻是九牛一毛罷了。”
這話倒是真的,日本對於這個世界冠軍這個頭銜真的是可有可無,難道沒有拿到這個冠軍日本的戰力就會下降一等嗎?
比賽冠軍充其量不過是錦上添花。
威茲曼的研究,可以調控日本七位王權者的穩定值。而王權者在這半世紀內,已經融入了日本的根基。
入場結束是在六點,餐桌上一直都有吃食,侍者也會舉著托盤隨時補充。六點整準時,遊輪起錨開始沿著東京灣行使,汽笛鳴起,印著八角龍目紋的遊輪起航了。
威茲曼是一個研究人員,並不是黃金之王靡下的什麼人,而他白銀之王的身份,除了「非時院」和幾位特殊的人員,根本沒有人知道。
轟鄉作為[森和會社]繼承人的身份也沒有公布過,不過幾天前作為U-17的領隊之一接受了采訪,他還算是有點名氣,但和政界商界軍界並不掛鉤,在場的各位大佬也就沒有來約談的興致。
因此,金發青年和銀發男人就呆在自己的小角落裡,靠窗看著大海,吃吃喝喝一時十分痛快。
“啊恩,你這個不華麗的家夥也在這裡啊。”一身灰色的西裝,胸口點綴著一顆和瞳孔同色的寶石,這位眼角有著一顆淚痣的華麗少年端著一杯香檳來到了角落。
碧色的瞳孔帶著絲絲無奈,“大少爺是閒的發慌嗎。”
即使身為跡部家的繼承人,才十五歲的初三少年也還不需要管理家族事務,父親帶他出來隻是認認人,並沒有讓他過多參合的意思。
不需要旁聽,會場又過於無聊,跡部景吾眸光一閃,看到了角落某個金色的光影,便朝著這邊走過來了。
“坐。”轟鄉指了指自己的旁邊。
簡潔明了,威茲曼剛剛坐在他的對麵,兩人的交談已經告一段落了,再進來這麼一個少年也沒啥關係。
觥籌交錯的會場外,轟鄉愜意的坐在沙發上玩遊戲,身旁的落地窗麵對著大海,東京灣的海景一覽無餘。
隻是窗外,隱約傳來了一絲不合群的聲音。
“CAT ONE(貓老大),真的選是這艘嗎?”
“廢話!看這艘不是最大嗎!肯定最有錢!”
“CAT TWO(貓老二)爬到艙底後麵把動力爐炸了,CAT THREE(貓老三)去駕駛室放出乾擾電波,把信號封閉了,求救信號一個彆想發出去!”
轟鄉:“......”
這是《東京灣上的遇難船》劇本開拍了?
話說......你們知道你們搶的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