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承撐著頭看著鄭嚴序開車,男人側臉線條柔和在餘暉的照耀下俊美非凡,賞心悅目的很。
大抵是青年的目光太過於炙熱,鄭嚴序嘴角帶笑的轉過頭來看他。
“有什麼想對我說的?”
宋承老實的說了,“咱們下個月再來看爸媽吧....今天還沒跟媽好好說說最近發生的事呢。她要是知道我小區發生的事肯定嚇的要命。”
青年說著說著就笑彎了眼,乖巧的像隻小兔子。
“好,下個月我陪你再來看看爸媽。”男人依他。
宋承一聽瞬間覺得有戲,臉有點紅道:“那...那我表哥的事你、你幫不幫我?”
鄭嚴序狹長的丹鳳眼微微眯起,他輕聲問道:“你要我管你麼?”
宋承沒大聽明白,以為他是說這件事,便毫不猶豫的點點頭,“要啊,你沒聽到我小姨說的那邪乎勁麼?我覺得胡容一個人不太能搞定。”
“再說有你在我也就可以一起跟著去了....那你是同意了?”宋承連忙要一個答案。
男人深邃的眼眸掃過青年那期待的臉,心裡瞬間軟下去一塊柔聲道:“依你,都依你。”
這句話太過於溫柔,以至於每一個字都充滿了不經意的撩撥。
宋承甚至從未談過戀愛哪受得了這個,不由自主的紅了臉。
兩日後,宋承和鄭嚴序按照寧姝給的地址開車前往埋葬林喚的地方,尋找失蹤的陳飛沉。
這一路上宋承有點按捺不住緊張的心情,話也多了起來。
男人雖然話不多但每句都會回應,青年自己絮絮叨叨一路絲毫不覺得疲憊。
要是有稍微熟悉他的朋友在這裡,肯定會驚訝於他的表現,要知道宋承在人們眼裡一向是難以搭訕的高冷校草男神,現在卻像個不知所措可可愛愛的話癆。
青年也隻會在非常親密的人麵前展現出不同以往的一麵,毫無戒備的敞開心懷。
車子大概開了三四個小時,導航才提示他們將要到達目的地。
宋承看著窗外空曠的田地,和放眼望去一排排款式不一的土胚房,坑坑窪窪的土路兩側,樹木長的又高又大參差不齊。
有些田地裡還鼓起一個個小土包,農村有些死者就葬在自家田地後麵,方便祭拜。
宋承想了一下,八成林喚就是這樣被匆匆埋了,隻是不知道陳飛沉現在又在哪裡。
等到車子隨著導航駛進一個窄小的路段,沒走多久便到了分叉口,左邊的土路被整個挖斷了不說,還有兩個壯實的大漢守在那裡不給人通過。
而右邊的路卻是好好的也有村民通行,宋承有點懵的開口:“咱們是要往左邊走麼?”
鄭嚴序點點頭,“我下去看看。”
守路的兩個大漢有一個瞧見了正一臉凶樣的走了過來,宋承見情況不對連忙喊道:“我跟你一起。”
“喂!”那穿著白色汗衫,戴著草帽的中年男子粗著嗓子說道,“這條路不通,你們趕緊離開!”
宋承看了看路樁上插著的木牌,客氣的問道:“大哥前麵不是林家村麼?為什麼不給通行了?”
那中年男子打量著他們目光帶著濃濃的警惕,“你們什麼人?林家村現在不能進人了,你們隔個三四個月再來吧!”
宋承和鄭嚴序對視了一眼,開口解釋道:“我們有親戚現在在林家村,我們是來找他有事的。”
“真的是比較急的事,能不能行個方便讓我們過去?”宋承詢問道。
那中年男子還沒來得及開口,另外一個大漢便走了過來胡子冒著青茬,“你們要真想進去也行,但是進去之後就不能再隨意的出來了。”
鄭嚴序蹙眉不怒而威,淡聲開口道:“為什麼。”
那大漢下意識的摘下草帽,老實的把原因說了。
“林家村好像染了怪病,俺們村的大夫說是得了瘟會傳染,上次有人從他們村裡出來俺親眼看見了,那家夥!胳膊上長的密密麻麻的小疙瘩,滲人的很。”
“你、你們要進去可以,但是就不能再出來了奧,不然把病帶出來了,俺們村和他們村挨的那麼近,這不是害人的麼!”
那大漢再三念叨,好似對那病怕的不輕。
宋承忍不住問道:“那有醫生進去看麼?封了路村裡的人怎麼吃喝?”
中年男子接了話,“有醫生進去,出來沒多久就死了。”
“是啊那女醫生可年輕了,才二十四五就這麼沒了,俺們也不曉得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們村裡前前後後死了好幾戶蒙著布,抬不出來的就一把火燒得嘞。”
“至於吃喝....”中年男子沒說話,隻是催促道:“你們進去不?進去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