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甜甜的戀愛(1 / 2)

狹陸相逢挽挽勝 玄宓 7510 字 7個月前

()試問哪個女孩子,沒有幻想過自己的求婚現場?

即便不是在花海簇擁的夢幻國度,也該是布置得溫馨浪漫的私密居所,總之……絕不該在酒店的洗手間裡。

即便這是麗思卡爾頓的總統套房,也、不、可、以!

梁挽的表情完全就是【你特麼仿佛在逗我】的驚詫,甚至還帶著一點點委屈。驚詫的是他突如其來的騷操作,委屈的是為什麼偏偏要在睡過之後求婚?

她想的並不是陸少爺要負責雲雲,而是……你睡了我所以就可以隨隨便便不看場合求婚了是吧?

女人的心思就是這麼奧妙,宛如一本博大精深的無字天書,至少陸衍永遠都猜不到他女朋友此時此刻在想什麼。幸好情商過人,他很清楚能分辨出小姑娘不算高漲的情緒,權衡了一下就把手從褲袋裡抽出來。

“沒有,你想多了。”他若無其事笑了笑。

梁挽轉過去手臂扒拉著浴缸壁,狐疑地盯著他:“那你兜裡鼓鼓囊囊的是什麼東西?”

陸衍無聲歎了口氣,在心裡默答,是價值1.4億的傳世粉鑽,千裡迢迢找了瑞士的工匠切割鑲嵌,10號戒圈,如今尺寸完美契合和她的手指,隻要女王點一點頭,他就會雙手奉上,心甘情願做她裙下之臣。

可惜了,時機不對。

他有些挫敗,幸而也沒糾結太久,見她雙頰緋紅,額頭都汗津津,像是泡了太久的樣子,便扯了浴巾將小姑娘從浴缸裡抱出來。

梁挽整個人窩在他懷裡,仰著臉看他:“你還沒回答我。”

陸衍真是拿她沒什麼辦法,該裝傻的時候偏偏那麼機智,他語氣帶著無奈:“大小姐,給個台階下行不行?”

梁挽愣了一下,猜到是一回事兒,他大大方方承認是另一回事兒。她紅著臉,在他頸窩那裡蹭了蹭,小聲道:“其實我都可以,就是不要在這裡,你看三米開外還有個智能馬桶……”

她頓了頓,聲音愈加輕:“我不想以後年紀大了回憶這一段時,有陰影。”

陸衍托著她坐到洗手台上,自己撐著台麵站她麵前,聽到這一句時勾了勾唇,而後愈演愈烈,單手捂著臉,抑製不住地低笑。

小姑娘真挺逗,直接把底牌都亮出來了,連拿喬都不會,笨得可以。

梁挽被他笑得莫名其妙,忍不住拿腳踹了他一下:“你乾嘛啊?”

陸衍握住她纖細的腳踝,將人往自己的方向輕輕扯了下,逼得她重心不穩倒下去。他眉梢眼角舒展開來,全是快意,俯下身,拇指緩緩刮過她的臉頰,忍笑道:“我知道你迫不及待,我會安排好的,彆急。”

“什麼啊!”她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用力捶下,惱羞成怒地否認:“我根本不是……”

後半句話被男人溫柔地用吻封緘,徹底湮滅。

***

因為中午那個吻擦槍走火,梁挽被迫在洗手台陪陸衍玩了很久的榮耀百星高端局。晚上準備出門換衣服時,她發現腰兩側都被那個變態掐紅了,摁了摁倒是不痛,幸好夠隱蔽能藏在衣服裡,隻是脖子上的草莓印就很頭疼。

她之前也沒經驗,不知道為什麼這人會這麼猛。

明明他已經28歲,奔三的人了,照道理某些方麵不是應該開始走下坡路了嗎?然而事實上,他的興致就跟剛開葷的小男生沒什麼兩樣,隨便撩一下就按捺不住,體力也很誇張,總是要她各種求饒才能高抬貴手網開一麵……

梁挽簡直被虐慘了。

她呆呆地在鏡子前麵神遊天外,越想越麵紅耳赤,直到左曉棠發來催促的消息,才匆忙用遮瑕膏將衣領擋不住的吻痕一一遮蓋,這還不夠,臨出門時她又多綁了一根絲巾。

紐約的五月,並無國內那般悶熱,算不上初夏,平均溫度都在20攝氏度左右。但是像梁挽這般立領風衣係著絲巾的人可太稀罕了,左曉棠瞧她的眼神都發了狠,那是隱含著惡趣味的威脅視線,意思是讓她待會兒從實招來。

陸衍很識趣,沒參合小姑娘們之間的短暫聚會,把車泊到候機樓的地下室後選擇待在車裡,沒跟著上來。

航班是深夜22點15分,距離現在還有一個多小時,梁挽陪著好友在機場的洋快餐店坐著,一邊啃漢堡一邊喝可樂,先前為了控製體重,她至少一整年沒吃垃圾食品了,這會兒偶然嘗鮮,幾乎要熱淚盈眶。

“你餓死鬼投胎啊?”左曉棠嘖了一聲,拍掉她要去抓雞塊的手。

兩人認識那麼久,默契度早就滿分,梁挽心裡明白,這一頁翻篇不了。她拿著濕巾擦了擦油膩膩的指尖,靠回到椅背上,近乎惱怒的語氣:“有屁就放吧。”

左曉棠笑得猥瑣:“那就老規矩,快問快答?”

自古基友無**,梁挽支著下巴,想明白了這個道理後,直接破罐破摔:“來。”

“一血沒了吧?”

“沒了。”

“猛不猛啊?”

“猛。”

“爽不爽啊?”

“……還行。”

左曉棠翻了個白眼,顯然是對這個回答非常不滿意,她手臂交叉在胸前擺了個x的手勢,高貴冷豔地道:“模棱兩可的答案,警告一次,警告三次後將自動成為對方的爸爸一個月。”

“……”梁挽抓了下頭發,壓下土撥鼠尖叫的欲.望,氣若蚊蠅:“爽的。”

左曉棠狂笑,惹得周圍候機的旅客們紛紛側目。

梁挽耳根**辣,不動聲色地從桌子底下踹了她一腳:“公共場合,你他娘的注意點。”

“好好好。”左曉棠眼淚都快笑出來,能看到傲嬌的芭蕾小公主死鴨子嘴硬又不得不屈服的模樣太過癮了,她伸長了脖子,整個上半身都快趴到了桌麵上,像是要問出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問題來。

梁挽直接上手,把她的臉擠成豬頭,咬牙道:“我警告你,姓左的,彆搞得姐妹都沒得做。”

左曉棠嘴巴嘟成了豬頭樣,身殘誌堅地掙紮:“最後一個,最後一個問題,我馬上要上飛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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