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蘇女炮灰(7)(1 / 2)

虞挽濃雙手抱臂, 恢複了興趣缺缺的模樣。

“來找秦蘇蘇?她剛才還在這呢, 人怎麼不見了?”

“和她沒關係。”席域長腿一邁,三步兩步跨到虞挽濃麵前,“我找你有話說,不過你先回答我,剛才那個男人是誰?”

“這關你什麼事??”

虞挽濃沒什麼好脾氣地撇嘴, 自顧自的回了臥室,打開床頭的政史書開始複習。

她可是有遠大目標的人, 男主這種非常人的生物,目前不在她關心的範圍內。

“虞挽濃,你可真行。”

席域也不知道自己心裡這股莫名的怒氣從何而來,明明他現在和虞挽濃已經沒什麼牽扯了,她隻能算他一個來頭不小的前女友而已。

難道因為高估了虞挽濃對他的真心, 所以才有些無法接受?

“你還是多關心關心你自己吧, 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還有工夫瞎操心。”

虞挽濃淡淡瞥他一眼, 不鹹不淡的回。

就在席域臉色越來越沉時, 一道清甜的女聲打破沉默——

“阿域,你怎麼來了?”

剛買完貓糧回來的秦蘇蘇看見屋裡立著的男人,一陣高興湧上心頭,席域到底還是不放心自己, 追著來了。

可驀然間看見席域的表情, 又心底一沉。

阿域怎麼會在虞挽濃的房間,他們有過爭執吧,不然他為什麼麵如土色……

可就算席域看起來一副吃癟的表情, 他還是待在虞挽濃的房間不肯離開。

這又是為什麼!

一層又一層的疑惑席卷而來,讓秦蘇蘇手裡的貓糧掉到了地上,也不自知。

倒是虞挽濃聽見響聲,淡笑著抬起頭,在兩人身上來回巡視。

“好了,你女朋友回來了,你可以出去了。”

虞挽濃煩得很,這對男女怎麼天天往她跟前湊,趕也趕不走,還讓不讓她好好複習了。

她站起身準備推席域往外走,打算讓他們自己呆一邊去,方便她關門讓世界安靜,突然,四肢百骸一個炸響。

身體不受控製,熟悉的感覺再度襲來——

虞挽濃一個激靈,拍著胸.脯,大喘一口氣坐下,嘴唇煞白,臉色發青。

“挽濃你怎麼了?”

席域意識到了不對,虞挽濃這也太激動了點兒,難道是因為秦蘇蘇突然闖入,刺痛了她敏感的神經。

有可能,畢竟虞挽濃大病初愈情緒還不太穩定,尤其是看見他與秦蘇蘇同框出現,肯定會觸景傷情。

上一次她不就是因為親眼目睹婚禮過程,在教堂裡休克了嗎?

席域越想越肯定,臉色又恢複了正常,甚至有些得意。

畢竟沒有哪個總裁不喜歡看女人為自己爭風吃醋……

“我……我沒事。”

虞挽濃被原身的心悸病嚇得不輕,此時隻剩下後怕,她用迷離的眸子聚焦在席域臉上。

“水,我要喝水。”

看來隻有先支開秦蘇蘇才能穩定虞挽濃的情緒,席域想也不想的衝著秦蘇蘇命令。

“去端杯水來。”

端水?

讓她給虞挽濃?

秦蘇蘇臉上閃過一絲掙紮,可當看清席域那不容置喙的眼神,身體恍惚了一下。

最終,她囁嚅著嘴唇,出去了……

“挽濃,你剛才到底哪裡不舒服?”

席域語氣裡暗含一絲關切,到底是曾經愛過的女人,看著虞挽濃麵容憔悴唇色發白的模樣他還是有幾分心疼。

何況席域心理上一直認為虞挽濃是因為他而情緒失控。

虞挽濃深深的睨了席域一眼,心想怎麼了,還不是因為你麼。

要不是你出現,原身的身體怎麼會差點又失控。

她神色哀怨的回,“沒什麼,就是方才一下子突然喘不上氣罷了。”

席域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樣,走過去攙扶著虞挽濃坐下,突然眸光一轉,看見了虞挽濃床頭的書本,麵帶詫異。

“你這是……?”

“沒什麼,我媽讓我繼續念書。”

虞挽濃淡淡道。

心悸過去,她現在已經不心慌了,隻不過,身體十分虛弱,說話有氣無力。

席域雖然覺得虞挽濃不是讀書的料,畢竟大學就讀時經常翹課不說,成績也是一般般,信奉的是讀書無用,得過且過。

但表麵上到底不方便說什麼,便沒有細問。

隻不過,他那不經意的挑眉讓虞挽濃看出了端倪。

看來原主吃喝玩樂逍遙快活的形象已經深入人心,看吧,現在每個人都不相信她能考上研究生。

不過也是,現在她的情況是大病初醒,學都休了半年,的確沒太大的說服力。

不信就不信。

反正自己也不是學來給彆人看的。

虞挽濃在心底輕哼一聲,不以為意。

水還沒端來,氣氛陷入尷尬的沉默。

虞挽濃是和席域沒什麼話好講,覺得無聊就乾脆看起了書。

而席域心理則是若有所思,心想該怎麼跟虞挽濃提起虞越海項目的事情,好讓她美言幾句。

或許現在還不是機會,虞挽濃明顯對他有些防備,愛搭不理。應該多拉近一點距離,才好提出要求。

突然,一聲短促的尖叫打斷了兩人各異的心思——

接著是廚房裡劈裡啪啦的響聲,像是有什麼東西落地。

虞挽濃想都不用想都知道發生了什麼,她好整以暇地看著席域黑了兩分的臉色,放下書玩味一笑。

“席總,你的小嬌.妻好像又闖禍了,一而再再而三打碎我家的貴重物品,我看她是故意的吧?”

席域兩道眉頭輕輕擰起,唇角緊抿一言不發。

看他想去看又猶豫糾結的樣子,放在原主身上肯定是會生氣。

可虞挽濃卻像是看戲一般,惡作劇之心漸起,於是——

她轉了轉眸子,借著原主的口吻似笑非笑道。

“你去啊,你今天要是出了這個門,就彆想再進來見我。”

這樣一威脅正好,看席域還會不會進來打擾她。

說完,她翻了個白眼,側著身子躺下不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