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ing(6)(2 / 2)

上麵是妻子對他的抱怨之言,寫到激動處字跡還有些粗糙。

“你想怎麼選?是對她,還是你挨打。”

“不。”

徐晨陽讓身旁那小青年按住他,把他的手綁在椅子上後,叫妻子過來。

“來,給他一巴掌。”

重華雲微微低下頭,希望場景不要那麼難堪。

“我們來聊聊中學吧。”徐晨陽拉過凳子。“我肯定給你影響了是不是?這個我還很自信的。”

“我一直告訴你,這麼做是正確的,隻是對於當時的你是正確的而已。”

“我要你想起來難過的事,我是說對你小時候來說難過的事,你還記得起來嗎?”

重華雲搖了搖頭。

他蹲下來,“哎”了聲。

“你呀。”

“那我告訴你哦,到現在,這個根本沒用了。”

“你隻是像以前一樣,像個小孩一樣在逃避而已,但你已經不能再使用這種逃避方式了,你什麼話也不說,最後隻會一個人作為獨居生物死掉。”

“你知道你的事情是怎麼散開的嗎?那是當時在你那還有影響的我做的,那時候我還沒有反抗我的父親,和他住在一起,有時他會像小時候一樣打我,我還是沒有反抗。”

徐晨陽坐在凳子上直視他。

他壓低了聲音——這一定是故意的,重華雲一下子就想起來了這是誰。

就算是刻意隱藏他與劫匪相似的聲音,真相也浮了出來,瞬間明白了種種抵觸感受的來源。

早就知道了……或者說一直沒有敢去想而已。

儘力完善那個漏洞百出的信仰框架,然而信仰選擇打破幻想。

“知道你生活在這附近後,我很開心,特彆是聽到你還在感恩的時候。”徐晨陽站起來,轉了個圈。

“不難打聽你的消息和住址,你身著常服,並不像出遠門來的,所以我就在這附近詢問有沒有一個重姓的人。”

語氣有些得意:“你會一直遵循我的指導,其實你是希望能通過那個被什麼東西解救吧?”

“你害怕失敗,害怕否定自己的失敗。”

“還有你的妻子。”

最開始,是妻子很熱切地湊過來。

熱情到幾乎把人融化,這就像一個常年住在極寒地區的人頭次去了處在夏天的廣東,就像被放逐後突然赦免了一樣。

交往後很快就得知了她的事情,因為以前的事情想要帶著力氣的男性保護,似乎隻是他長得還行扛得動冰箱而已。

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還沒經曆過外界的考驗就匆匆結婚,生活越來越冷,住在一間房子裡卻像陌生人。

也許是她的熱情帶來了些信心和不切實際的幻想,幻想會有另一個人無償熱烈的愛,在妻子那,重華雲也有些寄托。

正是幻想的過高,在幻滅時更加痛苦。

他掙了掙繩子,想捂住臉哭泣,但沒有做到。

徐晨陽這兩天不再管他,隻要重華雲醒了就會哭,哭出去了幾年的份,臉頰帶著灼傷感。

如果先前是不明不白的鬱悶難受,他現在知道了一切,隻想趕緊找個地縫鑽進去。

等天天晚上聽啼哭聽多了,徐晨陽受不了了,來找他。

他點了支香煙,呼吸聲因為煩躁略有些粗重:“你說啊,我天天出去還要給你們買吃的買喝的,你晚上還哭,介似乾嘛啊?”

徐晨陽戳了戳他的臉:“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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