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狗十八(1 / 2)

被抓走的白依依根本就沒反應過來自己是被抓走的,甚至被抓去了哪裡她都不知道。

等到了地方她還渾渾噩噩的,一副迷迷糊糊神誌不清的模樣。

她剛被抓走陛下就也跟著離開了,好好的宴會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散了,宋婉自然不能就這麼放棄,她轉頭想要追上沈賦墨,卻被沈蘊年搶先一步。

“陛下!我們談談吧。”

沈賦墨腳步一頓,轉頭看向他,眉眼陰沉。

“朕不想聽。”

沈蘊年知道他會這麼說,所以深呼口氣道:“不管怎樣,她是無辜的。”

沈蘊年以為沈賦墨對白依依特彆是因為他的原因。

上次也好這次也罷,哪次都是因為他沒忍住多看了她兩眼才讓她得到了這種災禍般的對待。

今天她又那麼衝撞沈賦墨,他真怕她今天會喪命。

“你若這般心善,還不如多顧念顧念你自己身邊的人。”沈賦墨唇角輕扯,留下這麼一句話就再度轉身離開了。

聽到這話的沈蘊年一愣,他麵色不動,瞳孔卻縮了一下。

難道他的事情都被他知曉了?

沈蘊年被沈賦墨這麼一攪合都忘記了白依依的事情,等他想起再度抬眼時,對方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了。

糟了。

沈蘊年眉角輕蹙,轉頭轉著輪椅就要離開,眼前的路卻被擋住了。

他抬眼看去,是宋婉。

“公主有事嗎?”沈蘊年道。

“你剛才的話我都聽到了,你喜歡那個舞姬?”宋婉的話十分不客氣,當然,對一個癱瘓王爺,她也沒什麼必要客氣。

畢竟這種廢人就算長得再好看也沒什麼用處。

沈蘊年笑了,眉眼卻沒有溫度:“這應該跟公主沒什麼關係吧。”

“當然有了,如果你需要幫助,我可以幫你。”

如此場景,如此地點,她就這麼將這種話說出來了。

宋婉當然不是沒腦子,她隻是以為沈賦墨對於一個舞姬再喜歡能喜歡到哪去。

如果真喜歡早就納入宮裡了,又怎麼會讓她像個玩物一樣當著一個跳舞的舞女。

所以宋婉並沒有把她當回事。

可儘管如此,沈蘊年也不是傻子。

他還沒表現他有多在乎白依依,沈賦墨就這麼針對她,他若表現的在明顯一點,她恐怕連命都保不住。

就像是當年他養的那條狗一樣。

想到這沈蘊年瞳色就微黯,最後也隻是道:“謝過公主好意,我並不需要。”

“嗬,怪不得你隻能乾看著,原來不僅是個廢物,還是個窩囊廢。”

宋婉對於看不上的人說話向來不客氣,又因為沈賦墨的原因現在心中有氣,沈蘊年還不配合,自然就口不擇言了起來。

沈蘊年並不放在心上,對於這種話他聽得多了,心裡已經免疫沒有絲毫感觸了。

他看都沒看宋婉一眼,自顧自的推著輪椅離開。

他現在還有事要做。

*

沈賦墨眉眼陰沉的盯著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的白依依。

哪怕人都被綁在椅子上了她仍然處於神誌不清的狀態,甚至還搞不清自己的狀況,眼角餘光模模糊糊的看見了陛下的身影就是一頓罵罵咧咧。

要說之前是被燒糊塗了無意識的罵,眼下這會則是睜著眼睛罵的,雖然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意識不清楚的一種,但愛計較的陛下怎麼可能管這些。

他當時就隨手拿過帕子將她的嘴堵住,不讓她再罵一句。

雪白的帕子堵住了白依依喋喋不休的嘴讓她當時就不得不閉了嘴,帕子上麵傳來的冷香讓她意識到這是陛下的帕子。

她連忙厭惡的頂著舌尖想將其吐出來。

費勁千辛萬苦,舌頭都酸了,好不容易將帕子一點點推了出來,卻又被沈賦墨一聲冷笑毫不留情的塞了回去。

白依依立刻瞪大眼睛看著他,要是眼睛能殺人恐怕沈賦墨這會已經被千刀萬剮了。

“再瞪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陛下的聲音冷冷沉沉,白依依雖然意識迷蒙卻仍然被嚇的縮了縮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