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07(2 / 2)

床頭放了一杯酒,杯口有著不明顯的水漬,易清安沒注意,看著一團狼藉的房間,解愁似的伸手拿過一口全灌了下去,深悶過後鬱氣倒是消散了些。

他酒量很好,今晚喝下肚的酒對他來說,不過爾爾。

他砰得一聲放下了杯子,目光不自然地掃到了一個顯眼的東西,小孩嗝屁套。

他的目光頓了兩秒,又若無其事的移開。

後來的事,就斷片了。

豎日,一覺醒來的陳鬱歲,渾身上下酸痛難忍。尤其是胯骨和不可描述的部位,酸疼加上火辣辣的。

他輕輕撐著身子想要坐起身,發現腰根本動不了,不僅酸,還被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掐著。

他低頭一看,身上密密麻麻的全是青紫吻痕,兩顆甚至被啃.嘬.破了皮——靠!他瞬間磚頭,盯著沉沉睡著的易清安,忍不住罵娘。

我乾你大爺。

易清安抱著陳鬱歲的腰,側身睡得很安穩,半張臉埋在柔軟的枕頭裡,睫毛很長,看上去溫和無害,像隻白色的小啾鳥。

陳鬱歲捂著腦袋,神色痛苦,你倒是睡得爽了!他的任務啊,這可怎麼辦。要死。

還有,他甚至感覺臀.部兩.瓣也腫了,被抽打過似的腫脹地疼。這是怎麼回事?

他的感覺沒錯,昨夜淩晨,易清安一邊不可描述一邊強迫他說,“我是誰?上.你的人是誰?”

陳鬱歲腦袋跟漿糊一樣,哪裡能回答出來。嗯嗯唧唧想要逃避這個話題,討好地啄了口他的下巴,試圖蒙換過關。

易清安不依不饒,非要他給出個答案,不然不願意動。

被折磨到崩潰的陳鬱歲,隨口說了個今晚印象最深的名字,“唔……謝哥。”

不說還好,一說易清安頓時跟瘋了似的,巴掌一下又一下抽打他的臀,很快就紅了,皮膚嫩地沒過幾下就腫了。

青年眉眼不再溫和,凶狠陰沉,餓狼一般,次.次下狠手,不留力也不留情。

陳鬱歲昨晚又哭又鬨,無濟於事,現在醒來,他摸了摸眼皮,發覺是腫的,哭久了。

但是他根本想不出來昨夜發生了什麼,喝完酒斷片了,從包廂出來之後他什麼都不知道了,記憶一片空白。

他煩躁地抓了抓頭發,以往在小世界做了那麼多任務,他還是第一次落馬。他在床上呆坐了半響,自欺欺人地把頭悶在被子裡,想要逃避。

“叮咚”,一條消息。

陳鬱歲甩開腰間男人的手,下床拿到了自己的手機,上麵赫然是一條新消息。

「軍訓服替你領了。」發件人:顧言之。

陳鬱歲這才想到,明天還有軍訓。

「謝謝男朋友,我現在回學校,親親。」陳鬱歲麵無表情地打下這句話,按滅了手機屏幕。

事已至此,他不能即失身又任務失敗吧。該做的任務還要做,他還要繼續給主角攻三人刷厭煩值。

大床很軟,房間布置豪華,超級大有沙發,獨立衛浴裡有個大浴缸,就算是原主,也掏不出這麼多錢住如此豪華的酒店。

他身上很輕爽,沒有黏膩感,甚至口腔是乾淨的薄荷味,該死,他還給自己刷了牙,想到這點,陳鬱歲更頭疼了。

陳鬱歲是多看一眼這裡,都覺得心口喘不過來氣——單純被氣到了。他眼不見心不煩的刻意沒看地上的好幾個用過的套,撿起了地上的衣服,隨意地套在了身上。

拿走了屬於他的全部東西,衣服鞋子手機等,無聲無息地退出了房間。

上午十一點,易清安醒了。

記憶如潮水一般進入了他的腦中,他雖然中了藥,但該有的記憶一分沒少。他下意識看了眼身旁空蕩蕩的床位,眉頭輕擰,人呢?

他渾身舒懶地披上浴衣,腰帶在腰間隨手一係,露出若隱若現的胸肌,穿衣時脊背上的指甲劃痕顯得突兀。

他以為在衛生間,便下床走了過去。結果裡裡外外找了個遍。

沒看見人,才終於明白,人走了。

把他當做謝承珩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還拍拍屁股一句話不說就走了?聯係方式也沒留,這還是易大少爺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

易清安簡直氣笑了。

陳鬱歲特意在路上買了份午餐,是軒品閣的菜,貴得要死不說人多還限量銷售,隻不過顧言之很愛吃它家,作為“好男朋友”的他自然要排隊買。

隻不過,他一路上走得都非常變扭,渾身疼,不可描述的部分更疼,他根本不敢用力走路。

此外,他還給許向知帶了瓶功能飲料。他個死舔狗,自然不會放過每個舔主角攻的細節。

客廳沒有人,陳鬱歲把打包盒放在了桌子上,先去一樓敲響了許向知的房門。“有人在嗎?”

許向知坐在桌前,剛洗完澡頭發濕漉漉的,他肩膀上搭了條毛巾,正聚精會神在看電腦上的籃球比賽直播。

看到他濕頭發的瞬間,陳鬱歲頓時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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