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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鬱歲壓根沒注意到旁邊,撓頭著急解釋自己的清白,“我發誓,我絕對不知道宴二少指定我是他的未婚妻!”

走過來的謝承珩自然聽到了這句話,他不免停了腳步,並沒有上前,也沒有避開,隻是站在原地看著。

神情自若,絲毫沒有偷聽彆人說話的尷尬。

許向知看見來人,眉頭不易察覺地動了下。

對於他人的到來不太愉悅,英氣的眉宇間露出幾分打球時的凶煞。

見他的表情突然變凶的陳鬱歲,以為他仍舊是不相信自己的話,隻好依照舔狗的人設哄道:“對不起嘛,原諒我,我真的和他沒關係。”

說著轉移了話題,“這次比賽我去給你加油好不好?我給送你常喝的冰水,彆生氣了。”

許向知低頭看他,又用餘光瞥了眼謝承珩,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謝承珩和陳鬱歲的關係不一般,他的直覺向來很準。

所以故意地湊近了少年,用一種不大不小的音量,“你再怎麼給我送水,我都不會同意你的。”

陳鬱歲眼巴巴的望著他,聞言乖巧地點點頭,“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沒關係,能看你打球給你送水已經很好了。”

許向知勾唇笑了,笑得非常迷人,陳鬱歲不免看呆了一瞬。

“這樣啊,那隨你吧。”

陳鬱歲呆了呆回神,又緊接著問他,“關於宴無疾說的未婚妻的事,我今晚會找機會和他說的,讓他澄清,你要相信我。”

他誠懇的解釋,對方的注意力此時已經不在他的身上了,他盯著下頜緊繃的謝承珩,性格很直接的揚了揚眉,問:“有什麼事情嗎?”

陳鬱歲這時候才知道身後有人,一股不詳氣息環繞在他的身邊,他甚至僵硬地不敢回頭。

旁邊其他千金少爺們的玩鬨聲,以及跳水的聲音在耳邊縈繞,他這邊卻寂靜無聲,許向知的話說完後,三人陷入了陰曹地府般的靜悄悄。

謝承珩的臉色簡直是難看極了,從聽到的隻言片語能看出,他包養的人現在正在舔彆的男生,甚至對方對他很冷漠,小情人也一如既往的舔。

他在心底暗罵了一句,真是上趕著犯賤。

腦海中這時候浮現的卻是,陳鬱歲前段時間舔自己的場麵。所以,他到底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謊言。

謝承珩沒理許向知,一向家教極好的謝少爺,此時真的動怒了,失去了風度。

他沉聲,“陳鬱歲,過來。”

陳鬱歲真的生氣了,他娘的,為什麼都趕在同一時間來找他,不知道他很忙的嗎!

現在好了吧,這讓他怎麼解釋。真是要他狗命。

他轉過身,麵上表情沒有變化,鎮定自若,完全沒有被逮到變心的失措。

心底在瘋狂流淚貓貓頭。

他跨步就要朝謝承珩走過去,卻一把被許向知拉住了。

許向知帥氣的臉上滿是威脅,拽著他雖然沒說話,但是臉上寫滿了,你敢走試試?

陳鬱歲:……阿西!毀滅吧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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