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3 章(1 / 2)

胤裪聽到野史求證係統的話,整個人微微的一怔,好半晌之後才在心裡道:“小安子的功夫這麼好,不可能是真的被搶走的吧?”

野史求證係統對著胤裪點了點頭道:“也不能說是故意的,就是小安子跟著的那個商隊,人都不錯,對他也多有佛照,他要是想要一個人離開的話,是十分的容易,但是要是想要把商隊所有人都帶走的話,就難了。所以他隻能跟著所有人一起去了。”

胤裪聞言,在心裡對著野史求證係統微微的點頭道:“那就沒事了,等咱們這邊的事情解決之後,在派人去那邊就可以。小安子在的話他也能處理這樣的突發狀況。”

野史求證係統微微的點頭道:“嗯,那就等晚上看情況了。”

這邊胤礽和胤祺一人都聽的清楚,倆人麵上的神色都變得有些不動聲色起來,好半晌之後才相互對視了一眼,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的慎重。

夜幕緩緩的降臨,張黎這邊都沒有任何的動靜出現。

張黎躺在床上一雙眸子在眼皮下微微的滾動,好半晌之後才悄悄的出了一口氣,他今天早上的時候就已經完全清醒了過來,身上的疼痛也在緩緩的消失,隻是十一爺和係統的對話讓他完全不敢有任何的動作。

直到有人來給他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講了一遍,這就更加的不能動顫了。

兩天一夜沒有吃飯的他,這會兒L肚子早就餓的前心貼後背了。隻是沒有抓到人之前,他還是不能有任何的動作。

胤裪從外麵走了進來,看著躺在床上的張黎,悄悄的從荷包裡掏出來了一塊麥芽糖,塞進了他的嘴裡,然後對著一旁前來探望的杜簡竹道:“張黎等明天早上就能徹底的清醒過來,這中間還要勞煩你多加看顧一一才是。”

杜簡竹聽到胤裪的話,趕緊的點頭,拍著胸口保證道:“十一爺,您放心,這件事就包在小生身上,小生絕對會好好的守在張大人的身邊,不讓他有任何的閃失。”

胤裪微微的點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張黎,然後對著杜簡竹繼續道:“張黎的嶽家是在京城裡的庫裡奇,庫裡奇的三代功勳世家,而且對朝廷有著重大的貢獻,要是你這次能得到張黎的看重,將來一旦考中,庫裡奇和張黎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杜簡竹聽了這話,一雙棕褐色的眸子微微的煽動,好半晌之後才對著胤裪微微的點頭道:“是,小生明白。”

他明白胤裪這話的意思,也知道多一個朋友就多一條路的意思,先不說寶郡王將來會不會引薦他,但是有了庫裡奇和張黎這層關係在,他將來的仕途絕對是一帆風順。

隻是現在有一件棘手的事情,他應該如何的把他父親做的事情給解決了呢?

胤裪聽到杜簡竹的話,臉上的表情微微的緩和了不少,他微微的點頭然後對著人道:“你明白就好。”說到這裡,他微微的歎息了一聲,然後朝著門口看了一眼,壓低了聲音道:“我這是為你好,你要知道我們這些做皇子的也是不好過的,

隨著我們年齡越來愈大,我阿瑪對我們的疑心也會變大。但是庫裡奇就不一樣了,他們家軍功卓越,十分得我阿瑪的賞識,所以鐵打的世家,流水的皇子,你懂吧?”

他說完,在杜簡竹滿是目瞪口呆的模樣中,背著手滿是落寞的朝著門口走去。

野史求證係統聽到胤裪的話,在他的心裡滿是惆悵的道:“十一,你這是真的為杜簡竹打算,還是想要知道他想要做什麼啊?我怎麼感覺你現在完全不像是在試探他呢?”

胤裪聽到這裡,在心裡對著野史求證係統道:“這你就不動了,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的,隻要能夠達到目的就可以,我已經把守住張黎對他最大的好處擺放在了他的麵前,他要是還想要對張黎動手,那就活該他要替杜喜年去死了。”

說到這裡之後,他對著野史求證係統問道:“小安子那邊如何了?”

野史求證係統聞言,對著胤裪道:“就在之前我看到的,小安子那邊也算是一切順利,杜喜年也從那邊回來了,這會兒L咱們就等著差不多了。”

說到這裡,他微微的一頓,對著胤裪繼續道:“我有點納悶了,你怎麼就給杜簡竹說這些事情,就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的說,他就能相信了?”

胤裪一聽這話,對著他道:“我說的是真的,首先我阿瑪的年紀真的是越來越大了,對吧?其次我們這些身為兒L子的翅膀也越來越硬了,我阿瑪對我們有所懷疑也是很正常啊,每一個皇帝都會有這樣的想法,這都是事實。”

滿朝文武的大臣在聽到胤裪的話之後,頓時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的冷汗,他們是沒有想到寶郡王竟然這麼的敢說啊,這樣的話也敢和係統光明正大的討論。

皇上知道他們討論這個話題,不知道會怎麼樣想呢。

乾清宮裡的康熙在聽到胤裪和係統的話之後,拿著手中的朱筆微微的一頓,然後一團朱紅的墨漬直接落在了案桌上的奏折上,暈染出來一片的紅色,好半晌之後他才微微的回神,看著奏折上的紅色,放下了手裡的朱筆,輕歎了一口氣朝著慢慢暗下來的天空看去。

李德全看著康熙的模樣,趕緊的出口安慰道:“皇上,寶郡王隻是和係統這樣談了一下,並不是針對您的。”

康熙聞言,收回了眸光,朝著一旁的李德全看了一眼,然後微微的點頭道:“朕明白。十一他不知道咱們能聽到他說話,自然說起話來也是無所顧忌,所以這會兒L才會如此膽大包天的和係統說著這些心理話。”

說到這裡,他微微的一頓,然後繼續道:“但是朕覺得他說的是對的,在這之前,朕對太子,對胤褆,就是有著這種的危機感,在索額圖還沒有被抓之前,這樣的感覺愈發的強烈,哪怕太子做的事情,沒有出錯,在有的時候,朕還是忍不住的有所懷疑。十一他說的話不是不對,是一針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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