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彆太在意,我幫過很多人,劉師傅去港島擺小吃攤,就是說幾句就搞定了。”
招呼著三人進院落裡的涼亭落座,劉洪昌提著大木桶,開桶蓋端菜,“王總,救命之恩,我這手藝也就這樣,您當個家常小吃嘗下,等下一切都在酒裡。”
“我這人也沒什麼本事,以後王總有事,您吩咐,刀山火海我也不皺眉。”
王守良失笑著擺手,“不至於,不至於。”
“到了港島,你就去九龍塘愛丁堡學校,我知道那個是貴族私立學校,學生仔有錢,還都是十七八歲的男生,很好賺的。”
“那個年齡段的男孩,吃的多,也喜歡好吃的。”
劉洪昌繼續擺菜,“我聽您的。”
喬一成和何文遠端杯子、開酒瓶,忙碌著。
王守良想了想,又補充道,“等伱去了,肯定有語言溝通問題,我幫你安排小年輕幫襯下,要遇到社團人搞事,你不用管,讓幫襯你的小年輕做事就行。”
九龍塘大飛啊,一向是把愛丁堡中學當他的地盤,還喜歡在裡麵收小弟,劉洪昌去開小吃攤,一定會遇到大飛的。
收保護費什麼的……大飛敢來收,王總就能安排人,教大飛怎麼學做人。
你說大飛手裡現在有一大批家夥,還是大火力重火力?其實隻要不是生死之戰,隻涉及社團搶地盤,大飛根本不敢在港島動槍。
原軌跡他和小弟們,群毆周星星這個飛虎隊第一殺手,那就是涉及生死之戰了。
大飛不止把自己的錢全砸進軍火裡,還借了喪狗的高利貸啊,貨變不成錢,他不死也得被乾癱瘓,這時候周星星不止搞了他的貨,還搞走了錢,搞死了買他貨的北愛爾蘭買家。
槍戰是必然了。
但隻是劉洪昌去擺個攤,賺大廚級彆的血汗錢,那遠不至於動槍,不動槍,王守良的莫斯科商貿團,剛加進來五個油尖旺大哥。
五個大哥群毆過洪義盛拳王興的。
順便說一句,到了現在,拳王興也被人從班房裡保釋出來了,前後有兩個鬼佬警司在一個月內被泥頭車狂奔了一下下。
哪怕就是一下下。
說是意外,那是意外。
說不是意外,其他還想搞拳王興拉偏架的鬼佬,他們心裡也虛啊,兩次的肇事司機被抓了後,不管這麼審,一口咬死是喝多了醉駕,意外。
以現在港島的法律,都判不了他們幾年。
三月中,一大早的,四人在涼亭裡吃吃喝喝,享受起春風撲麵了。
………………
九龍塘,大飛剛來到他的財務公司,就突然被窗外響起的一聲悶雷嚇了一跳,等他看了下外麵陰鬱的雨雲,才吐槽起來,“瑪的又要下雨了。”
一道身影從外麵走來,更是看的大飛來氣,抓起辦公桌上的文件砸了過去,“淦,找到買家沒?不是你當初忽悠我買軍火,我會這麼慘?”
爛仔急忙賠笑,“大哥,莊尼來了,說是偷了他大哥兩輛車,這車走私到鵬城,能賺一筆應急。”
大飛眼前一亮,莊尼大傻仔,及時雨啊。
雖然喪狗那混蛋已經北上去做生意了,但他依舊留的有小弟在港啊,淦,喪狗是個顛佬來著,火氣來了六親不認,那撲街是怎麼向良爺認慫的??
這個半年前異軍突起的良爺,不是好人啊。
黑白兩道混的風生水起,勢頭越來越大,越來越凶。
喪狗都跪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