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也過去了好一陣子,宇髓的老婆已經潛入吉原很久了,也該得到些什麼情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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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紫藤花紋之家。
既然要潛入吉原,你們就需要穿女裝。
因來不及從總部召集抽調女隊員,所以緊急情況下打算去蝶屋抓人湊數,結果不僅沒帶來女隊員,甚至還領上了三隻貨真價實肩膀寬厚的男隊員………算了,聊勝於無吧,好歹也是煉獄的繼子,可取之處總會有的。
宇髓天元這麼想著,用單肘支著桌案,語氣冷淡地說道∶
雖說我不會強行征調煉獄的繼子,不過既然你們主動要替蝶屋的女隊員過來,那我也不會拒絕,希望你們好歹能比普通隊員更能派上點用場。
因為與老婆的聯絡從昨晚發現中斷,他立刻前來吉原尋探了一番,先前老婆潛入那個花店檔口已經沒有了任何消息,老婆們已經分散潛入了更加有嫌疑的店鋪,這同樣也不方便他進行搜索,已經是必須要有隊員協助的情況了。
抱著這種想法,宇髓天元露出了微微凝重些的神色,繼續說道∶
首要目的,是需要先去找我老婆——喂,黃頭發那個小鬼,你這是什麼表情?
剛一說到這裡,還沒等介紹清楚具體情況,宇髓天元就突然收到了黃色那隻投來的嫉妒與不可置信的目光,由於存在感實在太過明顯,在這種目光下實在無法安穩講話,他不由得頓了頓,麵露不善地看了過去∶你有問題嗎?
—哈?當然有啊?!
我妻善逸磨了磨牙。
就算你自稱''柱''……老婆當然誰都想要,但是私事公辦,叫隊員來幫你物色老婆也太過分了吧?!
可惡!他也很想要老婆啊!但是追師兄的難度實在是太大了,根本無從下手啊!
我妻善逸的內心在瘋狂撕咬著袖角。
完全不知道怎麼追,不知道怎樣更能拉近關係,甜言蜜語對師兄根本無用,甚至還會露出想吐的神色罵他惡心(而且他也覺得有點惡心),想要送禮物也完全不知道能送什麼,他有的師兄都有,他沒有的師兄也有,倒不如說其實師兄更經常給他買東西……鳴嗚,突然覺得自己好沒用,根本什麼也沒做過嘛。
先前努力了一把,結果也是更容易激起師兄怒氣的強吻……甚至在深思熟慮之後,除了冒出一種要不想辦法強了再說吧的詭異冒犯念頭之外,其它什麼也想不出來,再這樣下去他自己都要唾棄自己了,隻想著奇怪事情的癡漢色狼,根本沒人會喜歡吧?
啊!憑什麼啊?!他想追師兄都無從下手,這個頭戴亮石頭的肌肉男居然要他們幫忙找老婆?假公濟私也要有個限度吧?!!
你是蠢貨嗎?!誰要你物色女人了?!宇髓天元被他這話氣的一錘桌子,怒目而視∶
我老婆潛入花街後失蹤了!亂想些什麼東西,渾身處男味的小鬼!
精準打擊痛點,我妻善逸立刻瞪大了雙眼。
——什麼叫渾身處男味?!啊?鄙視什麼啊混蛋?就這麼有優越感嗎?隻有你有老婆嗎,告訴你!隻要把師兄追到手,他就可以不是處男了!
……而且其實也不一定非要追到再說,畢竟是師兄嘛,師兄又不是女孩子,如果有機會下手的話...
想著想著,思維就開始跑偏,衝著奇怪的地方一去不複返,直到宇髓天元再次開口,才把我妻善逸越來越奇怪的想法給拉扯回來。
我的繼子要比你們更有用處,本來也要叫他的,不過我的轄區距離這裡比較遠,等待信件送到,他趕過來,也少不得周轉一兩天,而且他女裝潛入也比較困難,所以我才會讓你們潛入搜索我老婆的情報好嗎!
這麼說著,宇髓天元也露出了點遺憾的神色。
可惜稻玉已經十八了,如果小兩歲,說不準也能偽裝潛入…
我妻善逸∶7
—什麼?誰?師兄?
驟然聽到自家師兄的名字,我妻善逸猛一個激靈,抬頭看向了身材高大的銀發男人。
說起來……之前光是隻顧著氣憤這家夥要強行帶走小葵了,隻知道他自稱是柱,倒也不清楚究竟是哪一個柱…
總之,就算是煉獄的繼子,在給我做事的時候也要抱著作為嘍囉的覺悟!我是神明,你們就是垃圾!一切都得聽我指揮,聽懂了嗎?!
我妻善逸的目光放空,終於意識到了這個渾身肌肉的家夥究竟是哪一個柱——這分明是之前還在蝶屋訓練時就把師兄弄哭過,甚至前不久還把師兄抓去他的轄區做任務,以至於他根本沒有機會見到師兄的罪魁禍首啊!!!
作者有話要說∶
遊郭篇來了,我開始摩拳擦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