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沙耶瞥了瞥嘴,“我也是。”
“你?你可是警花,不可能吧?”
白川記得木久部長十分好色,難道是為了偽裝,沒有對警視廳的女性下手嗎?
白木沙耶吐了吐舌頭,“鬆山課長不讓我接近部長大人,說我長得像部長的初戀情人,會引起部長的不適。”
“初戀情人為什麼會引起不適?”
中山靜司好奇地問道。
“因為部長的初戀情人拒絕了部長,成為了某個議員的老婆,噓,這件事不可以外傳哦。”
白木沙耶用隻有他們三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白川頷首,懂了,鬆山課長這個老狐狸,早就知道木久部長好色了,為了保護白木沙耶,才編造出了這種謊言。
當然,也有可能隻有白木沙耶長得像部長初戀是謊言,也許木久雄晉的初戀真的嫁給了某位議員,畢竟委員會四人組非常亂。
白川如此想著,看了看時間。
他對木久雄晉說過,自己今天下午還會去找一趟森穀太郎,希望能問出真正有用的線索。
所以森穀太郎的生命大概率已經進入倒計時了,如果猜的不錯,應該還是被狙擊手乾掉。
畢竟已經有了竹澤吉充的案例。
“昨天去診所,查到線索了嗎?”
白川問道。
“提到這個,就很鬱悶。”
白木沙耶歎了一口氣,說道,“昨天診所提前關門了,哦不,也不算提前關門,這家私人診所的營業時間是早上9點到下午2點,其他時間都不營業,完全不尊重國家統一的上班製度。”
“所以什麼也沒有查到?”
白川問道。
白木沙耶搖頭,又點頭,“通過通訊公司,查到了這段時間診所的所有通話記錄,除了那一通是打給五島希美的之外,其他都是正常的醫生與病人之間的預約電話。”
“看來隻有今天再去一次了。”
白川說道。
既然白木沙耶第一次沒有進入診所,那中山靜司去的第二次肯定也吃了閉門羹,因為人家壓根不在。
中山靜司點頭,“隻有這樣了。”
“我陪你一起去吧。”
白木沙耶用胳膊肘拐了拐白川。
中山靜司立刻自告奮勇,“還是我陪倉木君去吧。”
“不行,我可是倉木君的保鏢,我去不是更合適嗎?”
“我是倉木君的弟子,應該我去。”
喂喂喂,保鏢和弟子,都是你們自封的嗎?
白川感覺一陣頭大,就好像兩隻麻雀在耳邊一直嘰嘰喳喳。
“彆爭了,一起去吧。”
白川歎息一聲,兩人立刻停止了爭論。
白木沙耶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中山靜司的心情稍微沉重一些,所以並沒有笑,隻是在默默思考案情。
白川看著他沉悶的模樣,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他養父母確實是福利院員工的事?
但即便知道了他們是員工的事,也不知道他們的真正死因。
算了,還是等一切都查清楚了,再告訴他吧。
有什麼打擊,一次性承受了。
也好過一點點的慢性折磨。
白川如此想著,忽然想到了另外一條調查中山靜司養父母與孤兒院的方法。
從中山靜司入手,雖然他說他失憶了,很多小時候的事記不住,但自己有鑒定術啊!
可以鑒定出他的過去,就算是鑒定術不頂用,還可以將他帶去拜恩博士那裡,進行治療。
假如是心理上的問題,應該可以借用催眠喚醒記憶吧?
“中山君。”
白川突然叫道。
中山靜司疑惑地扭頭看他,“怎麼了?”
“假如為了查明真相需要了解你的過去,你不介意吧?”
“當然不介意。”
中山靜司說道。
白川頷首,因為對中山靜司的感官很不錯,所以在進行鑒定之前,白川想要征求他的同意。
“倉木君,需要我把檔案給你嗎?”
中山靜司主動問道。
白木沙耶對兩人的對話一頭霧水,“什麼情況?”
“沒什麼,和你無關。”
兩人異口同聲,這讓白木沙耶十分受挫,總覺得被兩人排擠了。
現在男警察們,已經越來越不待見漂亮的女警員了。
白木沙耶默默在心裡感歎著自己的境遇堪憂,眼睛時不時瞄向兩人。
她發現,白川看中山靜司的眼神變了。
那種眼神,就像是他要看穿中山靜司一樣。
少年清澈的瞳孔中仿佛有某種魔力,正在窺探彆人的秘密。
懷著這樣想法的白木沙耶微微顫抖了一下,搖晃著自己的腦袋。
“我一定是魔怔了,胡思亂想什麼?哪有人能看穿彆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