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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偵探)三月七的備忘錄:
那個叫什麼,奧斯卡應該給我頒個獎!最佳女主角!
(下麵有一張三月七在新聞上的受訪照片)
馬上就要和邪惡組織正麵對決了,好激動,回到列車感覺又有很多很多故事可以和穹說了……
美少女要繼續努力!加油加油!
——
安室透在新聞上看見三月七的時候是驚愕的。
“homu集團千金對此次事件表示關注,並希望推動類似違規醫藥廠以及實驗室的大力查處……”
他還想了半天,看見了照片,才反應過來這條新聞說的是那個三月七。
他們家不是從來很低調的嗎?為什麼這次……等等,組織這次的事故真的沒有他們做推手嗎?
彆的人不知道,安室透可是見識過他們家可以置身漩渦又完美達成目的脫離的本事的,這家人絕不能被小覷。
那麼他們這次的目的會是什麼?
和hiro有關嗎?不,也有可能是笹垣飛鳥……或者是有更高層次的利益糾紛,所以才要借此機會全麵施壓。
安室透能從新聞裡讀懂,他們想借三月七以前的經曆來做借口順其自然關注組織這件事,對此他一半相信一半不信。
相信的部分來自於他們家同樣有著明顯不同於常人特質的丹恒,或許他真的被做過類似的“實驗”,基本可以確定是他來到這個家之前就有的經曆。
不信的部分來自於他自身的懷疑,穹他的家人們在對抗組織這件事上的態度越來越明顯,而且表現出來可能真的有這個實力。很難不讓人猜測他們背後還有彆的人。
不管他們是不是彆有目的,至少這確實是個救出hiro的好機會。
至少,彆讓他再受傷了。
安室透決心把一切都攬到自己身上,至於內憂外患和後續藏匿的問題,就之後再說吧。
……
美國,洛杉磯。
少女百無聊賴地擺弄著手機,戳了戳那個已經n多個月沒回過消息的人的頭像。
說實話,她不太想失去這個會陪她一起打遊戲的朋友,雖然他真的很菜雞。
意識來到這個世界的銀狼很驚奇,自己居然還有個固定的“陪玩”,這家夥怪有趣的,從來不放棄規勸她好好做人、好好上學,說真的老是這麼固執不累嗎?
這次暫時隻有她的意識進來了,還是穹拜托的。穹不是不放心自己的家人,隻不過銀狼這種掛姐顯然能讓事情變得更好解決,而且銀狼也很好奇二維世界的自己、卡芙卡還有其他人都是什麼情況。
“就知道,給他留了後路他也不會用。”
那個求救軟件真是白做了,這種一腔正義的家夥真讓人心累……不過作為喜愛傳統熱血主角團作品的人來說,她倒也不討厭這種人。
“你說什麼?不許在我實驗室打遊戲啊小鬼。”
黑塔溜過來白了她一眼。這世界的她還是那麼臭屁,銀狼每每想起自己的76個賬號,就想狠狠找個沒人的地方踢她一腳。
“聽見你說什麼後路,不知道你在說誰,但是這種笨蛋都是一樣的,永遠把後路留給彆人,自己跳下懸崖。”
黑塔麵前的透明培養缸裡漂浮著一位幼小的灰發孩子,銀狼不像卡芙卡那樣看著他長大,但是也能分辨出這就是穹小時候的樣子。
“這種基因技術這麼超前,你到時候打算怎麼解釋他〔複活〕了這件事?”銀狼好奇道。
“超前?能被研究出來就不算超前,他們不能理解我的技術那是他們太蠢,”黑塔擺弄著一排排的試管,“你猜我為什麼變成現在這幅模樣?那個組織又在研究什麼?”
黑塔的外表那麼年輕是因為“返老還童”吧,銀狼從星際網絡上看過三次元黑塔的資料。
“返老還童我已經做到了,實際上他們也能做到,隻不過還不能穩定控製,”黑塔旁若無人的繼續說,“更複雜的長生不老和基因工程……嗬嗬,真的有那麼難實現嗎?隻不過他們選擇了追求外物,我選擇了實踐,所以我造出來了他——〔開拓者〕。”
“解釋這件事就算了,說了也不懂,問題就給他自己吧,我才懶得管。”
黑塔看起來不願意再放任一個閒人在自己實驗室閒聊,她一副要送客的表情,銀狼撇了撇嘴,出去時重重關上了門。
她要去找那個不回消息的“菜鳥”。
在她教會徒弟打遊戲之前,他絕對不能死。
……
“現在他們在那裡?”
三月七蹲在草叢裡,有模有樣地拿著一個望遠鏡看著房子周圍。
“這棟花園彆墅顯然是備選方案,不得已才搬進去,”丹恒說,“警察一般不會查這種地方,有內鬼的警察就更不會了。”
彆墅離廢棄醫藥工廠有些距離,當然,憑借丹恒和三月七的觀察力,他們很輕鬆就跟蹤到了這裡。
“要同時救出諸伏景光,笹垣飛鳥和北乃鈴三個人不太容易,不過按照笹垣飛鳥的聰明,她可能在我們來之前都想辦法和北乃鈴在一起。諸伏景光……不知道安室透和赤井秀一會不會想辦法救他,但是按照穹經曆過的〔命運〕來說,不靠我們是救不了他的。”穹為此可是付出了一條命,丹恒明白他們這次行動肯定也會遇到一些不小的麻煩。
“哼哼,不就是世界的惡意而已,本姑娘才不怕。”
“〔必要時使用力量〕,楊叔是這麼說的,我們不像穹那樣被削弱過,軀體的力量速度和戰鬥技法都還在,真要動手時不必遮掩。”
三月七直截了當地掏出背上的大弓箭。
“楊叔出品!可拆卸的純機械結構機關,箭尖有‘煩惱消除藥’,見血就能讓人失去意識,豆莢評分9.9,好評999+!”
“彆暴露就行了,”丹恒見她演的開心,也笑了。
樣子還是要做做的。他們不能這麼用本相大搖大擺就闖進去,姬子請了最好的化妝師給他們變了裝,現在他們完全看不出來是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