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七點他們的守衛會換班,借此機會我們進去,目前推測地點是地下室,三月你在地上吸引他們注意,我來找人。”
“了解!”
嗡——嗡——
“哎呀遭了手機沒調禁音。”
三月七手忙腳亂拿出粉色手機殼的手機,卻見有一條消息彈在上麵。
〔SilverWolf:不用找了,地下室左邊第最後房間是諸伏景光,右拐後再右拐,門上有膠痕那個房間是北乃鈴和笹垣飛鳥。我黑了一秒他們的監控。
不用謝我,幫小浣熊一個忙罷了。〕
“嗨呀,這可真是意外之喜……”
三月七知道穹經常和銀狼一起打遊戲,三月七也會,所以星核獵手裡對她印象最好,這種時候有銀狼幫忙自然如虎添翼。
〔SilverWolf:七點十分左右我會完全黑掉他們的電力,你們看著辦。先說好,我隻是不想看見遊戲列表裡的賬號變成無人空號,這和停服一樣讓人惱火。〕
嗨害嗨,這不就是擔心彆人嗎。三月七一副我懂我懂的表情。
隻不過要記得提醒她不能再隨便黑彆人的手機了!
“嗯,這樣就好辦了,我們放手去做吧。”丹恒已經組裝好了自己的長槍,這玩意兒的強度加上他的力量,現在甚至可以捅破金屬門。
——
七點。
諸伏景光在昏昏欲睡中被警報吵醒。
他好幾天沒睡好,也沒吃好飯,現在很虛弱,再這樣被審訊下去,不被用槍指著打死,他懷疑自己也會生病。
所以哪怕組織的據點似乎出了什麼事,他也沒空去理,還是懶懶地靠在牆角。
騷亂持續了好一段時間,就當諸伏景光都想要起身看看外麵時,突然,燈光熄滅了。
這個點已經黑天了,燈光一消失,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
隨後是一陣巨大的動靜,他房間的門鎖被一把看不清形狀的利器貫穿,就這麼變成了廢鐵,尖銳的警報聲刺痛著他的耳膜。
而打開門,外麵那個有著一頭長發的人向著諸伏景光伸出手。
“按照他的囑托,我來接你走了。”
他的囑托?
迷迷糊糊中,諸伏景光伸出了自己骨瘦如柴的手。
——多麼神奇的一刻啊。
隱隱約約,諸伏景光聽見急促的腳步聲,長發男子顧不上那麼多將他抱起,健步如飛地奔跑起來。
抱著一個比自己高的成年男人還能跑這麼快,甚至用一把利器就能通穿金屬鎖,諸伏景光感覺這個男人根本就不像人類。
路上有不少反應過來阻撓他們的人,或有子彈飛來,或有利刃逼來,長發男人都從容應對,行雲流水般將人放倒。
拐過彎,有扇門開著一條小縫,一雙小眼睛時不時透過縫看著外麵,直到黑暗中看見抱著諸伏景光的陌生男人,女孩打開了門。
“哥哥!這邊!小玲彆害怕,我們能出去了!”
女孩揮揮手。
笹垣飛鳥顯然早有準備,她想儘辦法和北乃鈴彙合,一直等著丹恒過來。
丹恒不能抱著三個人走,他放下諸伏景光看了看他的情況問了句:“你還能走嗎?”
諸伏景光被顛的生疼,咬著牙說了一句:“我可以自己走。”
連思考他究竟是誰為什麼要來救自己,笹垣飛鳥又為什麼會認識他都沒機會,諸伏景光隻能看著他抱起兩個小女孩,然後跟著他朝唯一的出口跑去。
但是如同穹之前所遭遇的困難一樣,丹恒不巧的遇上了最難對付的對手,組織的王牌——琴酒。
銀發的殺手恢複的和以前一樣,不同的是他通過鍛煉,比之前似乎還強了不少。
琴酒用泛著銀光的伯.萊塔居高臨下地指著丹恒,似乎一下就認出了他。
“原來如此,是你。”
殺手從來不記仇敵的外貌,但是憑借戰鬥時熟悉的動作和氣質,他能認出,這就是和他交手的男人。
得快點帶諸伏景光和兩個小孩出去。
丹恒明白拖的太久組織的支援就來了,但是這唯一的出口,如果不戰勝琴酒,他們沒辦法離開。
〔你拖住琴酒,我會趁著混亂帶走他們。〕
丹恒在琴酒的背後不遠處看見了安室透,這個男人也顧不上隱藏自己發現了他們的秘密,用口語傳達著消息。
交給他嗎?丹恒遲疑了一會兒,但是已經沒有更好的選擇,在場的人隻有他能拖住這個殺手。
〔彆管我。〕
丹恒也暗暗比了一句口語,再低聲和諸伏景光通氣。
“嗬,看來你真的是個傲慢的家夥。我會在這裡殺了你……還有那個叛徒。”
槍.聲響起,直指丹恒,他後麵有諸伏景光不能躲開,於是以超乎常理的速度挑起槍尖擊飛子彈,右邊的牆麵一瞬間遭受了重擊,凹陷進去一個洞。
琴酒眯眼,心想這不是人類能完成的動作,也不是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