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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基維利。
穹·阿基維利。
……笹垣飛鳥。
一之瀨涼山想起了二十年前第一次遇見他時,他正提著籠子,而籠子裡正是那隻叫“帕姆”的兔子。
站在天台的孩子,怎麼會遇到一個提著兔子,帶著玩偶的男人呢?
〔這孩子叫“帕姆”,我的孩子之一,你看,這是其他的孩子為我做的小東西。〕
〔小家夥,如果你不嫌棄,就收下吧。好好看看這個世界……還有未來等著你開拓呢。〕
他是誰?
那隻玩偶被塞到他手裡。
隻是後來……
時至今日一之瀨涼山也沒查明白,他似乎真的隻是個普通人。但無論是組織還是某些事件裡,他的影子又無處不在。
後來,在記憶裡變得逐漸模糊的他,或許是穹的出現,那些回憶又重新翻湧上來。
於是再次記起來——想要追逐他,想要找到他,問清楚他是誰,從哪兒來,為什麼驚鴻一現又消失不見。
可能人就是這麼沒道理吧。
“gin正在找您。”森田治說。
“他肯定要找我的,不過無所謂,我一個字都不會說,”一之瀨涼山毫不在意,“隻要和雨還在一天,組織就不會動我,無論我做什麼都……”
“這次您的兄長……和雨先生他給予了組織很多資金上的援助,實驗藥品方麵也想辦法補齊了,那位先生的確沒辦法動您。”
“……和雨他欠我的,一輩子都還不清,這點算什麼!”
一之瀨涼山的言語裡有幾分慍怒。
“笹垣飛鳥,您去找過她了嗎?”
“找過了。”
阿基維利的確做過一段時間笹垣飛鳥的老師,但是留下的隻有一些晦澀又謎語的話,分析不出來什麼東西。
那日,因為偷偷放走實驗體而在港口即將被殺死的笹垣飛鳥,麵對琴酒說出的那一番驚人的理論,讓一之瀨涼山確信了下屬帶來東西消息——笹垣飛鳥見過阿基維利。
於是他放任了笹垣飛鳥被組織帶回去,因為暫時不能放走她,最後是他救出或是那家人救出,他都能得到想要的消息。
但是唯獨組織,他不能讓他們意識到笹垣飛鳥可能掌握的信息,即使那隻是阿基維利的無意之語……
一之瀨涼山不想讓組織發現阿基維利的存在。他如此特殊,如此神秘。
“那隻玩偶〔帕姆〕最後的定位在美國……”他的家人把他的遺物帶走,這很合理。
一之瀨涼山也沒想到穹會因意外死去,明明自己還有很多問題等待著答案。
為什麼穹會和阿基維利長的這麼像?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那家人提取阿基維利的基因做出來的複製品嗎?他們又為什麼要這麼做……
還有一個他不願意麵對的答案:
這意味著阿基維利可能已經死了。
既然如此為什麼要讓他回憶起來,又掐滅希望?
一之瀨涼山痛苦地閉上眼。
難道線索又一次斷了嗎……
——
“你是說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