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的全名是叫穹·阿基維利啊,他的名字改了好幾遍呢,先是找回來和收養他的人說明後改回了原名,然後又不知道從哪裡找到了他本家的名字,就加了個姓氏。”
“額……是他的家人說的,我也不知道這麼改的原因誒,也不能太打聽彆人的隱私對吧。”
萩原研二收拾好了一間客房,又買了很多日用品,讓諸伏景光不出去也能夠很好的生活。
“好了,說句不好聽的話,這麼掛記一個已經去世的人可不是什麼好事,”萩原研二從冰箱裡拿出食材,“小陣平也很懊悔,忘不了他。要我說,如果穹還在,肯定不會希望看見你們這麼消沉下去的。”
“我來吧。”
諸伏景光自然而然的接過食材,他一向是五個人裡最會做飯的。
如果說知道穹有姓氏是一種驚訝,從笹垣飛鳥那裡聽見與穹的姓氏有關的人,則是另一種驚訝。
“阿基維利”會是穹真正的親人嗎?
他有一種衝動——如果穹還有其他親人,他很想找到他,然後將一切告訴他……
隻是一種自我安慰罷了。他很明白。
“鬆田他怎麼樣了?”
“他啊……偶爾失意,除此之外還是老樣子。去了搜查一科更囂張,鼻子要翹天上去了,還好目暮警官是個老好人,總算沒和其他人打起來呢。”
“那真的太好了。”
看見其他幾位都還不錯,諸伏景光總算安心了,隻是zero還要一個人背負壓力,希望他一切都好。
“你啊,彆想那麼多好好養傷……還有我們在呢。”
萩原研二看著人都瘦了,不放心到了極點。
“你說的那個內鬼……我們也有些眉目了,有人查我負責的那起案件的案件記錄,被我們當場抓獲。”
“說來也神奇,這位內鬼先生之前雇人舉報楊先生——就是穹家裡那位大人,然後自己又去證明彆人的清白,話說這是什麼新型衝業績方式嗎?然後就被楊先生懷疑了,他提醒我和小陣平注意一下自己同事的異常舉動,先不要打草驚蛇。”
“我就說我那案子這麼靠近你那邊,彆是有人操作,我立馬就想起這個偽造舉報楊先生的人,他或許是後來想銷毀自己留下的證據,總之是露餡了。”
“哼……這種家夥還想兩頭吃香呢,自己抓自己的戲碼可不是次次都靈驗。”
要不是笹垣飛鳥脫口而出的“三月七姐姐”,諸伏景光或許會相信穹這一家人真的是無辜參與進來的。
但是現在……
他們的謀劃和能力,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啊。
——
〔你們比穹那家夥可聰明多了,我有時候懷疑他的腦子裡都隻有垃圾桶和垃圾桶。〕
“哎呀,人多力量大嘛。”
三月七才不會承認自己有些小得意呢。
一家人圍坐在餐桌上,編輯器為了讓他們都能聽見他說話,直接外放了聲音。
“其實還是穹的功勞,”楊說,“我們隻是利用了蝴蝶效應,讓被改變的人去改變世界線罷了。”
“嗯……笹垣飛鳥的事情,或許〔開拓〕也有功勞。”姬子優雅地撚起咖啡杯子的把柄。
“我懷疑有人在找〔開拓〕,畢竟祂也來過這個世界,我們要主動去尋找嗎?”丹恒問。
姬子搖搖頭。
“在這裡祂應當也已經隕落,我們順其自然便好。”
〔他也算是開了個好頭吧,世界法則對你們的惡意比我想象中還要小,這是世界線已經偏移成功的證明。〕
“對啦,飛鳥放出來那些孩子怎麼樣了?”三月七問楊,“可憐的孩子們,要是能早點消滅邪惡的組織就好了。”
“能找到父母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