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桓瑾一手探過她腰肢摟她在懷,另一手順著青絲蜿蜒而下,偏過頭正好嗅著墨發的淡香,溫熱呼吸落在耳廓,黏膩潮濕,“七娘,讓我抱會兒。”
他毫不遮掩自己的欲念將她摟在懷裡,溫和的眼眸下是深不見底的寒夜,因著蘭若儀看不見,所以他肆無忌憚放縱著自己將目光牢牢鎖定在她身上,不願意放過她臉上的任何表情。
儘管是未婚夫婿但還未成婚,蘭若儀先是漲紅了臉頰不知所措隨後意識回籠將他推開:“世子,你逾矩了。”
他們這樣於理不合,怎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摟著?
她麵上的排斥之意猶為明顯,桓瑾喉結微動,極力將起伏的心思儘數壓下才心不甘情不願放開手。
“抱歉,是我的不是。”桓瑾口中這般說著言語一如既往溫和,實則那雙深邃眼眸如漫天烈火,散發著深淵一般的危險,“既如此七娘你先好好休息,彆太勞累。”
抬手將她耳畔落下的一縷發絲勾在耳後,他這一次點到即止將手撤回不再流連,左右時間還長,以後有的是時間慢慢玩。
唇角扯開一抹謾笑,桓瑾退出房門這才發現站在門口的鶯娘被手底下的暗衛攔下,四目相對鶯娘懼得麵色如紙,還未等她反應過來就看見桓瑾手一揚,身後暗衛朝著她的後頸重重劈下,緊跟著整個人昏厥過去。
等到鶯娘再次醒來是被一盆冷水潑醒,她驚駭發現自己身處一間昏暗的房間,桓瑾坐在上首,手指輕叩桌麵,一聲聲,像是敲擊著心臟。
她被他冷冰冰的目光駭得雙腿發軟,牙齒冷得打顫卻不敢多說一句。
“七娘將賣身契給了你,你接下來是要離開還是選擇留下?”桓瑾並未看她,聲音清冷,和初見時幽怖樣子無異。
鶯娘自然不想離開,她當初選擇投誠蘭若儀就是不希望回去當個任人糟踐的玩物,她不明白為何不是蘭若儀來問自己而是這位世子?
“我、我想見七娘一麵……”她冷得打哆嗦,說話磕磕絆絆。
桓瑾倏地笑了,“這麼說你選擇繼續跟著她?”
鶯娘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愣愣點頭。
而後,站在陰影中的溫酒大步上前,竟是取出一顆紅色丸子扣住她的下頜扔進她口中。
藥丸遇水即溶,鶯娘被迫服下這顆藥心尖發顫:“世、世子——”
桓瑾沒有開口反倒是溫酒好心替她解答,甚至那雙眼瞳在黑暗中泛著詭異的精光:“這是我新研製出來的毒藥,說起來你還是第一個試藥的。”
鶯娘後背汗濕一片,整個人癱了下去,這一次她的眼神極為驚恐,就像看見惡鬼。
“解藥一月一次,隻要你聽話就不會死。”溫酒蹲下身饒有興致望著她此時分外驚懼的麵龐,欣賞著,“你要是當時選擇離開就不會服下這顆毒藥,不過等待你的當然隻有死亡。”
他們不會輕易放走任何一個知情者,要麼那個人為他們所用,要麼就是去死。
馴服像鶯娘這樣的小人物根本不需要花費多少心神,溫酒明白桓瑾多此一舉不過是為了蘭若儀。
“你、你們想讓我做什麼?”
“很簡單,跟在女郎身邊,她說什麼做什麼你都要彙報,事無巨細。”
溫酒咧嘴一笑,純良無害:“當然,這些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