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緊緊地盯著那扭動的不太自然的女人。
邪笑著:“不過女人嘛,隻要不穿衣服……”
“叫她過來。”
池謹言還未等他說完就打斷他,臉上明顯掛了情緒。
見人不高興,莫永修識相地閉上嘴。
侍者起身走過去,走到岑夏麵前指著這邊說了幾句。
岑夏身形一頓,眼神冰涼地看過來,視線對上池謹言。
眼中閃過著厭惡,但在這張麵具下掩飾的十分完美。
誰能想到——舞台上這個幾乎吸引了全場男人的尤物,兩個小時前,還在佛堂虔誠禮佛。
這一刻她卻深陷淤泥,肮臟不堪。
岑夏艱難地走到幾人麵前,低著頭,垂著肩。
她乖巧的像個兔子,周身散發出順從的氣息。
池謹言嘴角始終揚著,滲著涼薄的笑,隻有岑夏看出,他那雙深邃的黑眸下是翻湧的寒意。
這女人隔著麵具都能勾引男人,還真是賤。
他拿起酒杯一飲而儘:“我們的公主……莫老板說女人脫了衣服都一樣。”
池謹言的話讓岑夏身形一怔。
指甲嵌進皮膚,身形微顫,緊緊咬唇,眼神恐懼的看著他。
池謹言似乎是很滿意她的恐懼。
瞧著她若隱若現玲瓏有致的身體,眯起眼嘴角輕笑:“你的衣服有些礙事,換一件吧。”
岑夏還沒來得及反應,耳邊又傳來他那涼薄的聲音。
“就在這裡換吧,比較省事。”
隨後擺了擺手,示意榮恒去給她準備。
岑夏一動不動。
旁邊舞池玩樂的幾人也走過來坐下,準備看熱鬨。
看著這一群吃人不吐骨頭的豪門公子,岑夏意識到,這一次她似乎逃不掉了。
隻此,她絕望的幾乎快要站不住。
池謹言不碰她,不代表其他人不會。
榮恒拿來了一件姑且算作衣服的布料。
她用祈求的眼神看著池謹言,她舞服裡麵可什麼都沒穿。
可那人隻是陰冷一笑並未打算作罷。
他最喜歡欣賞她無助可憐的表情。
有人催促地吹起了口哨,現場人群也被帶動了氛圍,開始起哄。
岑夏眼眸含霧,狠狠的咬住了口腔內壁。
她不能在池謹言麵前掉眼淚,這是她僅有的尊嚴,可此刻她就快堅持不下去了。
一滴淚順著麵具內層,滑落下來,似乎無人察覺。
麵對著她的榮恒看得一清二楚,可他隻是一個秘書,實在無能為力,拿著衣服的手緊了緊。
這兩人的一舉一動都沒能逃過池謹言的眼。
他眼神狠戾的捏著酒杯——稀罕他“妻子”的人還真是不少呢。
這個賤女人走到哪都像隻發情的野貓隻會勾引人。
池謹言的所有粗俗都給了岑夏,也在她麵前展示了人性扭曲的一麵。
看著那個女人顫抖著伸出手接過那衣服,池謹言突然心情沉悶,扔下女伴,站起身邁著大步向外走去。
“她最近很不乖,幫我教教她。”
話雖然這麼說,但誰敢碰池謹言看上的人。
池謹言話裡的意思,無非就是讓這個女人吃點苦頭,就是嚇嚇她,他們不敢真的對她做什麼。
但,光隻是折磨她,都是很有意思。
岑夏想逃,門卻被人緊緊關住。
她回頭,無數張牙舞爪的惡魔伸出觸手,將她拖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