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在結婚那天找人給小夏的車做手腳導致她意外喪命,可她卻如此輕描淡寫地訴說著自己犯下的罪,甚至沒有絲毫悔意。
岑夏仰頭麵對他,不明白他為什麼說自己承認。
池謹言盯著岑夏那假裝無辜的臉,猛地伸手捏起她的臉蛋,用刀輕點她的臉頰,冷冽地一笑,“你以為你是誰,我需要你看得起?你挑釁我之前先想想岑家。”
看著刀子在自己臉上忽閃,那冰冷的觸感讓脊背也陣陣發涼,她壓下恐懼,依然嘴硬。
“如果你想報複,那你就去好了。”
要是她求饒那隻會適得其反。
“岑夏你的這張嘴說出的永遠都是謊言,敢威脅我的你是第一個,我倒要看看這麼靈巧的舌頭拔掉了還能不能牙尖嘴利。”
那最後一句尤為刺耳,岑夏不語,自己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她冷笑著帶著一絲幽怨地看著池謹言。
她一直後悔——如果自己不結婚,顧夏也不會趕來阻止婚禮,更不會發生車禍,可她求婚時並不知道他已經有心上人,為什麼他要一直抓著自己不放。
唯一的錯誤就是岑家不讓池謹言離開去醫院,可那是池老太太的意思,即便有錯也該償還夠了。
“賤人,彆用那種眼神看著我,你根本不配。”
話剛落音走神的岑夏就被他拉起朝屋內走去。
她不知道池謹言要乾什麼,拚命掙紮。
眼看他要把自己帶上二樓。
恐怖的記憶襲來,那間屋子她不能去,拚命地抓住門邊,被池謹言一把拉下。
“岑小姐,還記得這裡嗎?”
這裡是他們的婚房,可他把她帶去了裡間,與這裡隻隔了一道門。
那是她噩夢開始的地方。
池謹言玩味地看著她:“岑小姐,該不會是忘了吧,你難忘美妙的新婚夜,就在這裡和那些混混玩的……”
“夠了,池謹言。”
岑夏崩潰地叫著他的名字。
一張臉被嚇得慘白,拚命地捂住耳朵搖著頭。
池謹言心頭一動,卻依然不肯放過她:“難道你還想再體驗一次嗎?不過這次就沒那麼簡單了……”
不等她反應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扯向自己懷裡。
後背貼著男人熾熱的胸膛。
一手鎖著她的手腕在脖頸處,一隻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
呼吸緊貼在她耳邊,挑逗的嗓音傳進她的右耳:“我們的公主,這些年來應該學會了怎麼取悅男人吧?”
岑夏被這幾個字錘得腦袋嗡嗡,奮力掙脫著,哀求他,
“池謹言,你想乾什麼?算我求你,放了我!”
眼淚終於止不住的落下來,落在了池謹言的手臂上。
他瞬間惱怒,把她扔在床上。
“求我?岑夏,你以為我會對你怎麼樣?你以為我會碰你這種極度肮臟的女人嗎?”
他冷哼一聲,走到房門口拉上門把,衝著床上那滿臉淚水的女人,輕輕一笑,
“你就好好地享受吧,讓你再回味一下怕你忘記了,這就是你惹火我的下場。”
岑夏反應過來,迅速地跑去門邊,拚命呼喊著,祈求著池謹言放過他。
可門外那人似乎已經走了,隻一瞬岑夏感覺後背發涼,那是什麼眼神她當然知道。
還沒有來得及轉過身就被人一把抱住,往床上帶。
指尖拚命地抓住門把,卻被一根一根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