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恒彙報了岑夏的近況,池謹言還是不信。
他近乎偏執地翻看著監控錄影,一點一滴都不放過。
試圖尋找岑夏裝瘋的蛛絲馬跡,可卻沒有絲毫破綻。
池謹言拿出一支煙點燃,掩蓋了那將要泛起的絲絲同情。
“岑夏,要是被我抓住你裝瘋,你活著就是地獄。”
許久,他輕笑一聲站起。
三日的觀察未果,真假他要親自去確認。
靜謐的夜,如勾的月掛在天上。
涼爽的風吹在岑夏的臉上,她能感覺到臉上的小絨毛一陣陣地發癢。
難得的安靜愜意,她的情緒很穩定或者說根本沒有那麼嚴重。
身上的傷疤已經脫落,她知道自己似乎有些不正常,好像這樣也挺好。
坐在飄窗上看著漆黑的夜空,星星點點,思念著同一片月色下,不知多少個日夜未見的岑家父母和天堂的哥哥。
門忽然打開,她回頭笑著:“你……”
她以為是榮恒來了。
恐懼被強壓回去,卻不敢表現。
岑胭笑顏迅速收起,換上了驚訝的表情,眉頭緊鎖,歪著臉盯著他。
從飄窗上下來,她眼裡閃現的是無辜,臉上甜甜一笑:“你是誰啊?”
池謹言看著她的樣子有一瞬的恍惚,她的笑流淌到心間似有一陣暖意。
像極了……那個人。
他慢慢走近,冰冷至極:“岑夏,你的戲,還沒演完嗎?”
陰冷的嗓音敲擊著她的耳膜,她仍舊一臉呆然,答非所問:“我認得你嗎?”
岑夏的確有些裝蒜的意味,裝瘋就能逃過他的魔爪又何必清醒。
池謹言的鼻間充斥著她洗漱後獨有的馨香,似乎夾雜著院中陣陣柑橘的沁香,還有她溫柔到能軟化人心的聲音。
這一切讓池謹言有些迷離的看著她,不過他很快清醒,這個女人慣會耍手段迷惑人。
他挑眉,故意告訴她:“你忘了嗎?我是……你的丈夫。”
說著就要吻上去,他不信岑夏露不出破綻。
唇瓣相碰之間池謹言的心像是被什麼撓了一下。
並沒有注意到渾身緊繃捏著雙手的她。
隻是短暫的一刻。
岑夏迅速大叫著推開他。
看著她嫌棄的眼神,池謹言失去控製把她壓在床上,狠狠地親了上去,故意扯她的衣服。
岑夏撇開頭那一吻隻在了臉上,這一舉動令她心裡翻著厭惡,衝著門口大聲叫著:“救命啊,殺人了……”
榮恒雖在門外但根本不敢開門,甚至走得更遠了些。
池謹言聽著這叫喊有些愣神,趁此間隙岑夏抽出手準備捶打他。卻被他抓住兩隻手按在頭頂,不顧她的反抗。
他現在就是要確定岑夏是不是真的瘋。
岑夏無力的反抗,放大的瞳孔眼淚止不住掉下來,聲嘶力竭地呐喊:“放開我,你這個變態。”
身上的舊傷被捏得隱隱作痛,巨大的恐懼讓她的眼神漸漸渾濁。
張開嘴狠狠地咬了一口池謹言的肩膀,迅速逃開。
池謹言被咬得吃痛緊鎖眉頭,不悅地盯著她。
“岑夏,你以為裝啞裝瘋就能逃脫我的懲罰嗎?”
“你彆過來,你彆碰我,彆碰我……”
岑夏怒視著池謹言,緊緊地捂住胸前的衣服,那上麵的傷疤還清晰可見。
那些恥辱感不亞於被這個男人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