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朗微微一笑:“哪裡,池總裁與妻恩愛,真叫人羨慕。”
兩人相繼一笑,各懷心思,攀談起生意的事。
岑夏一進門就看見了如此祥和的一幕。
兩人同時朝她看去。
岑夏眼中的驚慌逃不過池謹言的眼睛。
他起身朝著自己走來,百般不願也得被他拉著,不過是手腕,他不會與她十指相扣。
不易察覺聲音傳到她的右耳:“不聽話的後果很嚴重。”
“林先生,這就是我的妻子,岑夏。”
林朗緩緩起身,麵帶笑意很有禮貌地伸手:“岑小姐,你好,我是林朗。”
岑夏僵硬地伸出手隨意地握了下。
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池謹言拉著坐在座位上的,隻覺得自己形同木偶。
聽著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
時不時地看向她,回以不失風度的微笑。
她聽見了池謹言借口離席,隨後起身。
看著池謹言離開的背影,手不停地顫抖。
艱難地抓起桌上的清水磕磕碰碰地送到嘴邊。
林朗看出她的不適隨口問起:“岑小姐,你的手指很適合彈鋼琴,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愛好?”
岑夏驚詫地看著他,心蹦到了嗓子眼,激動卻不敢回答。
她知道池謹言此刻正在某個地方,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猛地灌了一杯水後,心情漸漸平複:“林先生,家是哪裡人?”
“M國,從小在那裡長大,這是第一次來青城,是一位故人推薦我來,想要與池總裁商討合作國際貿易。”
隻問了一句回答這麼多,卻未引起岑夏的懷疑。
“岑小姐呢?看樣子池先生很在意你,你一定很幸福。”
岑夏的手指不停地發抖,剛才有一瞬間覺得這個人就是哥哥。
可聽到他的話又打消自己的懷疑。
“幸福麼?大概是的。”
緩了緩又答道:“我自小就一直在青城長大,暫時還沒有機會出去看看萬千世界。”
“是麼?想必是池總裁忙於工作無暇顧及池夫人。”
岑夏看著這個麵貌聲音與哥哥極其相似的男人。
心裡的愁苦恨不得一下子爆發出來。
眼中的淚下一刻就要止不住。
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
看到他身後的來人時,又被那眼神嚇得收了回去。
不正常行為讓林朗儘收眼底,池謹言的到來讓他明白了什麼。
池謹言坐在她身邊,捏住了她的手。
虛假地問她:“怎麼這麼冰涼,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他轉頭看向林朗一臉擔憂:“林先生,很抱歉,看樣子這頓飯是吃不成了,我妻子的精神狀態不是很好,我得送她回家。”
林朗隻是微笑著打了一個手勢並未說話。
池謹言拉起岑夏朝外走去。
趁著侍者開門之際,她迅速轉頭看向林朗。
淚眼模糊,張著嘴想要說些什麼。
隨後消失在門邊。
林朗緊緊地捏住手指,眼神透著不甘與心疼。
“黑玫瑰--你是惡魔,且為我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