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死因(1 / 2)

揉碎玫瑰 浮生長安安 5212 字 5個月前

池謹言當然不會那麼好心地送她回去。

甚至不會與她同乘一輛車。

岑夏被送回,不知道池謹言去了哪裡,按照他以往的風格一定不會這麼簡單放過她。

剛才聽到了一些談話內容,他與那位林先生有合作。

連她都覺得有些巧合,何況是池謹言那樣睿智的人。

池謹言隻是告訴她哥哥去世,並沒有說明緣由,她有些懷疑池謹言騙了她,哥哥根本沒有死,畢竟那人長相太像岑明。

回到院中,榮正卿來交代她晚間準備池謹言的飯,並沒有安排其他事,岑夏鬆了口氣,每天都像是在火上烤,這樣的提心吊膽的日子過了三年多。

一整個下午她都在出神,眼看就要到傍晚,她開始認真忙碌起來。

自從受傷已經許久沒有下廚,但她的速度依舊很快,傭人也不會來幫她。

當初學這些東西花了不少時間,忙碌幾小時池謹言隻看一眼就叫人扔去喂狗,難吃的飯菜連狗都不願意下嘴。

後來池謹言給她找了廚子教學,從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小姐變成了一個全能的‘家庭主婦’。

隻是,池謹言帶著恨,岑夏帶著悔。

池謹言很少在家吃飯,但要求精致健康。

上次與莫然共餐池謹言幾乎一口沒動,這次要求她親自來做,如果做不好又惹他出花樣折磨自己。

岑夏很用心地在準備,希望池謹言會心情好些,讓她少受點罪。

飯菜整齊地擺在桌上,池謹言準時回來,今天出奇地安靜,可越是這樣越危險。

看著他吃完最後的飯菜,拿起咖啡又放下。

岑夏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岑夏,再次見到那個人,感覺如何?”

岑夏腦中回想著林朗的臉,掩下眼裡的濕意,直視著這個滿臉笑意的惡魔,冷冷地回答他:“池少爺,你想聽到我說什麼?”

“岑夏,你想說什麼我沒興趣。”

他的唇角挑起好看的弧度,溫和優雅。

那雙眼睛卻透著岑夏才能識彆的陰暗。

“你是不是以為他是岑明?他要是知道自己的妹妹白天是溫和有禮的尊貴夫人,晚上又是那麼風騷浪蕩的陪酒女會是什麼樣?”

他的語氣極儘諷刺。

“池少爺他不是我哥哥。”

岑夏不管多麼屈辱地活著,隻要提起家人她就忍不住落淚。

“那個人當然不是你的哥哥,彆妄想他會來救你,你的哥哥已經死了,你們岑家已經落敗,根本沒有人能救得了你。”

“池謹言,你夠了,有必要一次次提起這些嗎?”岑夏帶著哭腔做最後的反抗,“岑家已經到了油儘燈枯的地步,你還想怎樣?”

她的哽咽讓池謹言煩躁,掐著她的手腕。

池謹言的怒意化成了冰冷的語言:“岑夏,你們一家給小夏陪葬都不為過,沒有哪個是無辜的,你的父親在婚禮上施壓,我沒能見到小夏最後一麵,你的哥哥後來還想把你帶走,他該死,哦,對了岑夏,我好像沒告訴你他是怎麼死的吧!”

池謹言看著那個驚愕茫然的臉,不忘補刀。

“岑夏,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你,你岑家有這一切都是因為你,你的哥哥去給小夏陪葬都是輕的。”

“池謹言,你什麼意思?”

岑夏呆在原地,不敢相信,“你說我哥哥的死,是你乾的?”“你這個瘋子……”

她的一隻手揚起,被池謹言握住一把將她甩在地上。

根本沒有機會觸碰到他的臉。

“你那軟弱無能的哥哥還不配我親自動手,我隻不過是使了點手段他就受不了自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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