鯉有些詫異地看了白謹一眼。
白謹毫不畏怯地看回去,勾唇笑道:“這大概就是千金難買我樂意吧?”
饑餓營銷、附加價值都是後世商人用爛的手段,他們為了讓消費者願意掏錢、好榨乾他們的錢包,想出來的手段那才是令人眼花繚亂、防不勝防。
王鯉思前想後,最終還是決定在走的時候暗示一下他此前的擔憂,他相信以左安禮的聰慧,肯定能領悟到他的意思。
左安禮神色淡淡,抬起眼皮“嗯”了聲:“多謝提醒。”
王鯉笑容更大了,“畢竟是合作嘛,隻有左公子一切順利,我們的產業才能保住。”
王鯉走後,左安禮才為白謹分析他剛才話中的意思。
白謹終究不是古人,所以左安禮早就發現他對某些委婉的話聽得雲裡霧裡,迷迷瞪瞪不懂彆人的弦外之音。
他平常就會提點白謹一二。
“他說的不無道理,香皂的方子雖然掌握在我們手裡,工匠也是,敵人威逼不了我的父親,就可以朝工匠出手。”左安禮冷靜地說。
白謹憂心忡忡地問:“那咱們該怎麼辦?”
左安禮麵上不見半分憂色:“山人自有妙計!”
作者有話說:
朋友生日要到了,她開玩笑說想要個九層蛋糕。
蠢作者想了想,可以給她買個九層蛋糕的模型,今年用了明年還能用,出租給彆人拍照發朋友圈又是一筆進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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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走吧, 不是說要去買本新書看麼?”左安禮打了個招呼,提步就往外走去。
白謹慌裡慌張地跟上他:“等等,你還沒有說解決那個問題的法子是什麼!”
因著書鋪離縣衙不遠, 附近來來往往的也多是步行的讀書人,他們就沒有坐馬車, 乾脆用雙腿走過去。
左安禮不緊不慢地跟他說道:“這世上, 誰的權利最大, 幾乎無人敢跟他搶生意呢?”
在古代, 基本上隻有一個答案。
白謹不假思索地回答:“皇帝!”
“沒錯, 我們可以找皇帝背書!”左安禮拍板定釘。
白謹沒他這麼樂觀,小嘴嘚啵嘚啵地問出幾個問題:“我聽聞皇上做生意就是在與民爭利, 不會被言官進諫嗎?再說了, 皇帝憑什麼為我們撐腰呀?他又不認識我們。”
耳邊一直嗡嗡個不停, 左安禮忍無可忍, 拿手指輕輕敲了敲白謹的腦袋。
“你呀,性子未免太過急躁了些, 總是沒有耐心聽彆人緩緩解釋,日後可是要吃大虧的。”左安禮頭疼道。
白謹愣了愣,除了小學時他的老師對他說過這句評語後,就沒人再掏心掏肺地跟他說這些了。
這也是他學習書法這麼多年的由來, 就是為了磨礪他的性子, 壓一壓他的衝動和脾氣。
學習生涯沒人教你, 畢業後就容易遭到社會的毒打。
沒想到突如其來地回了古代, 不僅年齡換老還童, 就連心性也一朝回到解放前。
白謹深吸一口氣, 老實了許多, “是, 少爺,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