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紈絝怎麼辦?”
都說隔代親,這一點在左夫人身上更是體現得淋漓儘致。
孩子還未出世,她就已經有了當祖母的覺悟,在給崽崽裁衣方麵,比他兩個爹都積極多了。
張氏和她一起,為這孩子親自置辦了房間,幼童的玩具更是多如過江之鯽。
奶娘更是早早地就找好了,要身體康健無病無痛之人,每日魚肉和豬蹄吃著,就是要保證孩子出世後有母乳吃。
白謹眼睛轉了轉,靠在他的懷中,凶巴巴道:“怎麼說你自己的崽崽呢,好的不盼盼壞的,我們家寶寶長大後肯定最乖了。”
得,這也是個寵孩子的。
左安禮舉雙手雙腳投降,“是我錯了,今後我定然會同青奴一起,將寶寶教導成才,絕對不會成為禍害的。”
白謹眉頭微揚,這話怎麼聽著那麼彆扭呢。
他突然輕嘶一聲,左安禮立馬皺眉緊張道:“怎麼了?”
“腿,有點不舒服。”
左安禮就伸出手去給他按腳,那是他從吳醫女那兒學來的按摩手法,幾乎日日都要為白謹輕輕按揉,緩解他身體的不適。
“唔,好多了。”白謹臉頰微紅,眸中含情帶水地望著他。
左安禮跟他相處久了,幾乎一瞬間就能領悟到對方的意思。
他怕動作太大會傷到孩子,便隻好換種方式來為白謹紓解了。
白謹怔愣間,左安禮就低下頭來吻他了,柔軟的唇瓣很像果凍,輕輕貼上來廝磨碾壓,唇齒相交,他的舌頭長驅直入,凶狠地汲取對方口中的空氣、水液。
漬漬的水聲聽得人麵紅耳赤。
白謹以為就是如此了,雖然有些失望,不過也能理解,孕期不能做激烈運動很正常嘛。
他在遺憾神遊間,左安禮爬進了被子裡。
“等等!”白謹阻止不及,臉頰紅得能滴血,半天也隻能憋出一個字,“臟。”
左安禮抓住他的雙手,沒讓他動,白謹不由失神,眸子虛虛凝在空中,逐漸失焦。
半響,清雋矜貴的青年從被褥裡爬出來,唇邊還有一絲水漬,他斂下眸子,輕笑出聲,“是甜的。”
白謹羞恥得快要昏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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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盆之日即將到來,全家都如臨大敵。
自白謹有孕以來,家中地板上不能出現任何水跡,下人們走路時不能冒冒失失的,切切不可衝撞主子。
現在更是打起一百個警惕,訓練當日定然不能慌亂,須得井然有序地處理所有事情,守好各自的崗位,一點差錯都允許犯。
白謹還是頭一次見到左夫人威嚴淩厲的模樣,巾幗不讓須眉,跟左大人比起來也是不相上下。
隻是家中這個架勢,弄得白謹都有點兒緊張了,幸好每日還有左安禮給自己逗趣解悶,過得還不算壓抑。
甚至係統都良心發現,給他在腦中播放喜劇電影,傲嬌十足地寬慰他。
吳醫女每日都會來看診,摸摸孩子的胎位正不正,個頭是否合適,要及時調整一日三餐,不可太過進補。
進補多了於孕婦來說並非一件好事,尤其是在生孩子就是半隻腳踏入鬼門關的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