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皎一句祝你和琴酒小姐百年好合,雷得諸伏景光頭皮發麻,目瞪口呆。
“……不,我想我和琴酒絕對不可能是這種關係,也可能是敵人啊!危險的敵人,我一直記得他也正常吧?而且琴酒應該和你一樣都是男人。”萬萬沒想到阿皎說出這麼一番話的諸伏景光趕緊解釋。
就算他裝失憶,也不想裝出和琴酒有一腿的失憶!
這太可怕了!
阿皎聞言表情有些奇怪地笑了笑,“敵人啊,你隻有這麼一個敵人麼?看著不像,你的敵人應該不少,你還記得彆的敵人名字嗎?”
諸伏景光:“……”
這讓他怎麼說?記得那麼多敵人的名字,唯獨不記得自己的身份自己的名字?像話嗎?
“你看。”阿皎攤手,用著十分篤定的語氣說著可怕的話,“性彆並不會成為我嘲笑你的理由,祝你和那位琴酒先生百年好合。”
諸伏景光的臉,青了。
難得看到阿皎調皮逗人玩,祂簡直要被諸伏景光給笑死了。
誰讓他剛才對阿皎動手的!
活該被欺負!
“不過,你既然失憶了,連自己的身份姓名都不記得,那倒是有些麻煩,嘖!想留下來也不是不可以,剛好我需要一個照顧的人,你要是願意的話,就留在這裡吧。”
至於這個失憶到底是真是假,諸伏景光真實身份是不是有問題,阿皎問都沒問。
畢竟他自己的表麵身份也一樣有問題。
他倆這會兒應該算是各懷鬼胎。
“那就多謝了,我會支付生活費的。”
“那你能先將你躺著的這四年,花在你身上的錢給付了嗎?”
諸伏景光:“……你說我躺了四年?”
可他記得自己前一刻才開槍自殺,沒死就算了,時間居然還過去了四年,他已經被震撼得無法正常思考了。
自己身上遇到的一係列事情都太奇怪了。
至於過去了四年時間他是相信的,眼前這個和琴酒一模一樣的少年不至於拿這個騙他。
——哦,也不一定,畢竟自己“失憶”了,時間自然也不會記得,可他隻要看一下日子就能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自己躺了四年,一直是眼前這個少年在照顧,那自己確實欠了對方很多。
阿皎確實隻照顧了對方一個晚上而不是四年,但他救了對方一條命,自己還因此搞成了這樣,讓對方給四年生活費不過分吧?
諸伏景光是一個很溫和的人,阿皎現在的情況真的需要一個人照顧,真不算是他賴上諸伏景光的,他確實是因為對方才搞成這樣的。
“是啊,四年。沒想到才剛搬到米花町你就醒了,看來這個地方是你的幸運之地。”
重點是他們今天剛搬到這裡。
“抱歉,我沒有錢。”如果真的過了四年的話,他這個已經死了的人確實更加不適合出現,從前的銀行卡不能用,而他又沒有現金,自然更加不可能支付得起四年的照顧費用,“可以用彆的補償嗎?”
要的就是這個!
“也不是不行。”阿皎嘴角彎起,笑容更加深了。
隻憑自己這張臉,諸伏景光就不會輕易離開,但不會輕易離開和精心照顧,這個區彆就大了,阿皎也想日子舒服一點啊!
其實諸伏景光還有很多疑問沒搞清楚,但卻沒有繼續問下去,見阿皎又掏了包感冒藥出來,體貼地閉上了嘴巴。
相信之後他肯定會想辦法搞清楚這四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的。
一周後,米花町帝丹小學對麵開了一家新的書店。
店主人是一對兄弟,哥哥金色短發丹鳳眼,弟弟金色長發墨綠色眼睛。
化名為黑澤一的諸伏景光不能以真麵目示人,不管是公安的諸伏景光還是黑衣組織的蘇格蘭威士忌都已經死了,他現在轉到了暗處,很多事情都要暗中調查,自然要做一番偽裝。
至於阿皎就隻是將琴酒那一身富有標誌的裝扮給換了,換成了舒適的,符合這個年紀的襯衫長褲。
他還要靠那一張典型的臉釣魚呢,自然不能將臉擋起來。
他渾身上下唯一做了偽裝的就是脖子。
那個傷口稍微懂一點的人都能發現是怎麼弄出來的,上個世界的誤會他不想再來一次了,因此就做了偽裝。
平時圍著圍巾,圍巾下麵還學著太宰治纏了一圈繃帶,然後繃帶下麵還做了易容,易容的假皮膚下麵的傷疤又畫了防水的妝。
整整齊齊四層偽裝。
至於易容那也是到這個世界以後學的。
不管是怪盜基德還是工藤新一的媽媽有希子,又或者是組織的貝爾摩德,易容術都非常高超可怕,完全看不出來異樣,阿皎降落以後祂就將第一代基德的易容教程給他弄了一份回來。
【說起來,你還沒說這次任務的期限是多久呢。】
【啊,這個問題……】
【很難回答嗎?】一見祂這個反應,阿皎心裡就有了些不好的預感。
【也不是,理論上來講,這次是一年的時間,但實際上到底需要多久,我也不清楚。你知道的吧,這個世界的時間線很奇怪,也很混亂,因此就連我都無法確定,過去一年,實際上到底需要度過多少天。】
阿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