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的是麵具男子。
男子:“那便好好的看,彆搗亂。”
蠍尾男嗤了聲:“小場麵,我不感興趣,不過我要跟你去你魔月宮走一趟。放心,不是多要緊的事。欸,怎麼還不開始?”
城主無話可說。之前繼承人選舉,魔月宮有時來人有時不來,通常是自家的長輩回來坐鎮,看看小輩,也讓城裡居民見到兩家實力,其他沒有淵源的魔月宮高層卻是少來。
這次,莫名其妙來了一個兩家主輩都要敬著的人不說,還莫名其妙來了一個更加沒有關係的沙海的人。
城主稍微等了等,見再沒意外,上前宣告。
前頭照例是一番官方發言,簡單說了鬥將城的光輝,感謝祖輩,感謝魔月宮,感謝民眾,然後又說城主的重要性,最後宣讀比賽規則。
扈輕聽得很清楚,生死不限。而且,是守擂的形式,兩家同時進行。也便是說,一邊鬥家,一邊將家。第一個上擂台的人要一直堅持到自己被打敗。
嘖,這可真不公平但很魔性呀。
接著是鬥家和將家家主的發言,並不長,都是激勵自家子孫的內容。
然後便是重頭戲了,兩邊宣布自家第一個守擂的人。
全場寂靜,扈輕都不由跟著緊張起來。
她隻盯著鬥家家主的嘴看,聽他高聲道:“鬥家第一個出戰的人是:百字輩嫡長女鬥百言。”
鬥百言站出來,隔著麵紗都能看到她的冷臉。
扈輕倒吸一口涼氣。
男人!
將家家主並不是這一任的城主,他猛的看向鬥家家主,仿佛在說:你瘋了?
而城主的眼神,也是眸色深深,不悅已經寫在他的臉上。
扈輕去看那四位貴賓,嗯,都掛著微笑,仿佛什麼都沒聽到。也是,客人罷了,他們能有什麼意見。
將家家主頭疼了下。鬥百言的親娘、後娘,都是他的姐妹,那是出了娘胎就不合的兩位,誰能想到她們偏偏嫁給同一人呢。不過他與這兩個姐妹的關係吧,說不上誰遠誰近,畢竟成長期大家都是競爭者,所以對她們的子女,也沒什麼特彆看重的。
就是吧,鬥家家主把鬥百言第一個推出來,多少打了將家的臉。他又不是沒有其他女人給他生的孩子。
而且,這可是嫡長女。
這廝,不要臉哇。
將家家主宣布自己這邊的第一擂,是將家子弟裡實力比較差的一個,不過是走個過場來的,這也是提前說好的。所以那個子弟很平靜的上了擂台,甚至對自己的兄弟姐妹笑了笑。
鬥百言也對自己的兄弟姐妹笑,但那笑,讓他們頭皮發麻。畢竟,她前一天親手捏爆了家主夫人的脖子。
家主夫人的子女有好幾個,被她這一笑激得差點兒衝上去,被其他人拉住。
守擂人上台,想挑戰的自己上去就是。站到最後的那一個,自然便是最後的贏家——任何人不得上第二次。
鬥家上的並不是後娘的兒女,上台後客氣的叫了聲妹妹。
鬥百言眼角微揚,掃過鬥家家主,不屑的眼神清清楚楚。
鬥家家主一瞬間捏緊拳頭,神情也猙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