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絲:你消化完了?冒牌貨好吃嗎?
血煞珠翻了個白眼兒:你能你出去。
魔皇令:...大家一塊住著,能不能好好說話?我也沒得罪你們。
血煞珠罵它傻x:你現在還在這裡好端端呆著,你猜是為啥?
魔皇令之前一直沉睡消化假牌子來著,沒留意外頭的事:她身上有禁製,彆人發現不了我們。
魔皇令是有些覺悟在的。它這樣尊貴的存在,彆人發現了豈能放過?當然要撬開扈輕的腦殼子搶哇。
想到這裡,它明白過來了:她遇到打不過的人了?
隻有遇到打不過的,她才把它們藏著掖著。
血煞珠鄙夷:這裡是仙界,你還當小黎界呢?是個人就比她強。
這個無聲話語才發出來,扈輕小人嗖的飛過來,一腳把血煞珠踹飛。
識海一切動靜,可都瞞不過她。看不上她,你特麼的走哇。
血煞珠默默的飛回來,看了眼無情絲。草,怪不得這廝越來越不說話。奸猾。
魔皇令:那確實不能讓火苗出去。
它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烈日灼炎不比自己少人垂涎。
外頭扈輕已經把寒氣全逼到丹田裡,這會兒丹田跟煮沸的糊糊一樣直冒泡呢。不過那些泡是冰涼的。
識海裡發生的事她當然知道。她和神魂是一體的,或者說,她一心多用。這邊煉化寒氣,那邊腳踢血煞。小東西,在她的地盤說她的壞話,果然是活得不耐煩。
不過眼下她顧不上收拾血煞珠,丹田裡的靈力被寒氣攪得上吐下瀉。
真上吐下瀉,上頭的汩汩冒泡,下頭的噗噗開花。寒氣就在中間作妖。
丹田裡冷熱交擊直接影響到外頭。最近的地方就是肚腹。一時間扈輕疼得受不住抱住了肚子,像經久不來的大姨媽突然殺到,殺得片甲不留。又像吃了砒霜鶴頂紅,腸穿肚爛。
扈輕罵自己:讓你什麼地方都亂跑,看吧,吃了一肚子蛆。
她很想去蹲個馬桶。
絹布:啥玩意?
想乾就乾。
趁著手腳還有力,扈輕用最簡單好煉的材料,給自己弄了個馬桶。找山洞設結界,去蹲馬桶了。
當然,這個馬桶是沒有衝水係統的。也當然,扈輕不會真的一瀉千裡。
雖然是形式主義,但她一屁股坐在上頭時,無比的安全感一下子就上來了。感覺丹田裡都沒那麼疼了呢。
咳咳,沒脫褲子。
畢竟絹布還看著呢。
她坐在馬桶上,麵前放出一張小桌,拿大碗,放紅糖,凝水燒開,衝。
紅糖,紅色的糖。
不管它有沒有那個功效,反正扈輕更有安全感了。
絹布問她:“這又是什麼奇怪的儀式?和跪地喊爸爸一樣的嗎?”
扈輕拿著小勺滋滋的喝紅糖開水,肚子很疼,但她覺得她可以:“差不多吧。不過這種時候應該喊‘我的媽’。”
絹布想了又想:“爸是天,是乾。媽對應的就是地,是坤。你臉還真大,喊乾坤當你爸媽。”
扈輕愣了愣,自嘲:“天生地養,我喊聲爸媽應該的。”
她又說:“你也是。不管誰把你造出來,還不是天地提供的材料和靈氣,咱倆啊,都是天生地養。”
絹布:...原來我是天生地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