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風雷驚雲使出來,扈輕成功從新弟子的海部畢業。可以去山部報道了。
山部嘛,搬山唄,她怕什麼!
“啥?用氣勁把石頭打成粉末?”
給她發活的師兄:“你要喜歡搬山也行,搬石頭用來休息再好不過了。”
扈輕眨了眨呀,搬石頭隻是休息?師兄你要不要反思一下為什麼沒有女弟子報名雙陽宗?
碎石頭就碎石頭吧,好歹沒規定是胸口碎大石啊。
扈輕自嘲一笑,忽然,她目光放在一眾搬山的漢子們的寬厚胸膛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神色。
“師兄師兄,你們天天這樣玩早膩了吧?咱們玩點兒刺激的唄。人躺著,把石頭擱胸口,胸腹使出氣勁把石頭擊碎。你覺得怎樣?”
發活的師兄都驚呆了,問她:“為什麼?”
扈輕信誓旦旦的說:“我都是為了師兄們好哇。你想啊,咱們習慣手腳去對戰對不對?”
師兄呆呆的點頭,這有什麼不對嗎?
“萬一手腳被困住了呢?”扈輕指著天一本正經,“我們要把每一個部位都鍛煉成進攻的手段,這才是全麵均衡的健康修煉啊!”
師兄:“...”好像很有道理啊。
扈輕接著忽悠:“你不信找個師兄來比一比,一方不用手和腳是不是不能發揮戰力?”
這位師兄很實誠,他親自上陣,找了個和自己實力差不多的,自己把手和腳捆住,捆得很結實,對打。
對方都傻了:“你侮辱我。”
師兄說:“讓你打你就打,是小師妹的主意,我隻是做個試驗。”
一聽是小師妹的主意啊,對方立即心態平了,狠狠揍了自縛手腳的師兄一頓。
鼻青臉腫的師兄對扈輕說:“你說的對。”
扈輕:“...”我真是罪孽深重啊。
師兄找上頭的人商量去了,發現新大陸一般的興奮,還和她保證要記她的功勞。扈輕後知後覺自己好像惹了禍,靠在石頭上思考自己要不要退出山部。
遠醉山來找她:“報名成功了——你怎麼不高興的樣子?”
扈輕有氣無力的眨了眨眼,說了這事:“我就開個玩笑來著。”
誰知遠醉山聽了也是一副認真思索的樣子,他說:“咱倆打一架。”
看著他拿出繩子去綁手和腳,扈輕眼皮子直抽,這些漢子,這麼開不起玩笑的嗎?
扈輕堅決不肯,遠醉山不是非她不可,找了彆人,被揍得鼻子流血卻高興得不行。
“還是小師妹有想法。咱們按著以前的法子修煉了多少萬年也不過就是這樣。按小師妹的新辦法來,咱們肯定能在九個陽裡做第一。等著,我去給你請功。”
扈輕徒勞伸手,我的新辦法?我啥新辦法啊?你不要亂說。
很快,她就到了陽天曉麵前,在宗主大殿裡。
陽天曉問她:“你覺得咱們的日常訓練怎麼改進好?”
扈輕尷尬死了,低頭認錯:“師傅,我和師兄們鬨著玩的。”
陽天曉點點頭,似乎很欣慰:“隻是鬨著玩就能提出這樣好的想法,若是認真想的話肯定能提出更好的建議。”
扈輕猛抬頭,不是,宗主師傅你這樣捧的話我會失去自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