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都去坐傳送陣看熱鬨去了。偏偏單陽宗宗主和三陽宗宗主隻能留下收拾爛攤子。
單陽宗宗主得主持大局。三陽宗宗主被要求給蘭生主持公道。
命苦喲。
陽天曉一回到宗主殿,就把人屏退升起結界:“說吧。”
扈輕尷尬,摸了摸頭:“師傅,我現在跑還來得及。”
陽天曉被她氣笑:“這門仇已經結定,你這個凶手不重要了,我雙陽宗怕個禦獸門?”
扈輕:“無妄之災——”
“什麼無妄之災,明明是禦獸門的錯。”陽天曉一句話就把基調定下。
扈輕眨了眨眼,感動不已:“師傅——”
陽天曉擺擺手,看向三人。
唐二知趣,立即帶著兩人下拜:“朝華宗唐二,率弟子唐玉子、玄曜,見過前輩。”
陽天曉看扈輕:你給我解釋解釋你們究竟什麼關係。
扈輕忙笑道:“師傅,我爹是小黎界朝華宗的門人。唐二哥是我好友,玉子是二哥的徒弟。這是我兒子,玄曜。玄曜,玉子,快給你們師祖磕頭。”
兩人毫不猶豫咵咵咵三個響頭。
陽天曉吐槽無力:“你覺得我看不出他們一個是妖一個是魔?”
所以一個魔是你身為人能生出來的?
扈輕嘿嘿:“兒女不問出身嘛。”
陽天曉:“...你還有女。”
扈輕:“...這又不是丟人的事。”
陽天曉沒多想,兒子都是魔了,女兒能是人?即便是人也不可能是她一個孩子生得出的呀——他是這樣想。
扈輕一時沒有給他介紹自家那龐大成員團的想法,她擔心蘭生那邊的事。
陽天曉叫唐二他們先落座,仔細問扈輕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說到這個,扈輕也覺冤枉。
她想的法子是契約蘭生。把蘭生變成她的傀儡,生死在她掌控中。即便禦獸門想做些什麼也不能不顧及。
然後絹布反對,說契約同族不高尚,能不用就不要用。
把扈輕氣笑了,她都想他死了還管高尚不高尚呢。難道把他變成奴隸比要他的命還不高尚?哦,好像是,不是有老話說:士可殺不可辱?
然後絹布給她建議上奴印,扈輕愣是沒覺出這個法子高尚到哪裡去。
絹布說:“人族契約同族傷功德的,奴印可不是契約。”
好吧,原來是鑽空子。
扈輕無語,接受了這個辦法。
她對陽天曉說的是:“他是三階,我想贏,想了個巧門。我學過一種奴印之法,想趁他不注意給他打上。這樣我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正好救人。”
“正好他放出濃煙,我覺察有毒,覺得不能再拖,便去攻擊他。”
“他衣裳防禦太強,靈力破不了。我便想著用神識攻擊。”
“我是想,他肯定也有神識防禦寶物。我乾脆用最大的神識攻擊,一下擊破他的防禦,哪怕隻打出一條裂縫,我把奴印打進去——”
扈輕看著陽天曉一臉驚恐:“誰知道他恰好有同樣的想法。他也要用神識攻擊我,而且,他直接以神識成奴印攻擊我識海。”
陽天曉眼底一沉。
扈輕開始叫冤枉:“他若不攻擊我識海還好,他身上的寶物肯定能攔住我的攻擊。誰知他先出手,且他的攻擊先到,我正好一鼓作氣放出我的攻擊——他識海大開,我的神魂攻擊順著他的神識就溜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