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賈輔仁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眼中充滿了驚恐與絕望。
看著眼前的賈輔仁,戰景逸的左手微微握拳,笑著說道:“油潑腦花是吧!”
說著話,戰景逸的左手,在賈輔仁驚恐的眼神中,猛然握拳,如同一顆蓄勢待發的炮彈,狠狠地朝著賈輔仁的小腹砸去。
那一拳,如同雷霆一擊,令賈輔仁痛得撕心裂肺,眼珠差點從眼窩裡凸飛出去,他的整個身體都在顫抖,疼痛讓他幾乎失去了意識。
“我讓你大晚上的嚇唬我!”
“我讓你油潑腦花!”
一拳之後,戰景逸並沒有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握著賈輔仁脖頸的手,如同鋼鐵一般堅硬,將他的頭按在地上,“砰砰砰”一下一下地往地麵磕去。
每一次的撞擊,都像是要在地麵上砸出一個坑洞,直到最後,地麵上出現了一個深深的大坑,賈輔仁已經痛得暈了過去。
戰景逸右手提起已經變成了一條麵條似的賈輔仁,嫌棄地丟在一邊,一邊擦著手一邊說道:“太不經玩了,還是肥豬要強悍一些!”
看看天色還早,戰景逸也不管地上的賈輔仁是生是死,轉身回到篝火邊,在地上的雜物內翻找了下,找出守夜那個鏢師剩下的一壺酒和幾個饅頭,然後將饅頭用一個鐵釺子插上,放在火上烤了烤。
然後,一口香噴噴的饅頭,一口小酒,在這個夜色寂靜的深夜,吃起了夜宵,仰望著天上的星空,默默地想起了自己的心事。
……
過了不知道多久,地上的賈輔仁輕輕顫抖了一下,接著就沒有了動靜,就仿佛剛才的顫抖隻是一種錯覺。
而戰景逸仍在那仰頭看著天上的星星,饅頭已經吃完,隻是偶爾低頭喝一小口酒,然後繼續仰頭看著天空,仿佛早已經忘記在他不遠的地方,還躺著一頭昏迷過去的僵屍。
“我和你拚了!”
突然,一直假裝昏迷的賈輔仁突然一躍而起,雙眸一片通紅,猶如燃燒的火焰,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戰景逸。
說話間,就見賈輔仁已經把手上的那串佛珠摘了下來,朝著戰景逸砸了下去,一顆顆猶如玉質的佛珠,被他朝著戰景逸砸過來的時候。
這些佛珠,每日都被賈輔仁,用人油來滋養,不但沒有絲毫佛性,反而在舞動中,能發出一種特彆詭異的聲音。
這聲音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來,充滿了邪惡與恐怖,能讓人神誌模糊,根本無法進行有效的抵抗,那些鏢師,就是這樣,死得稀裡糊塗。
在這尖銳的聲音中,佛珠舞動得越發激烈,它們的每一次碰撞都仿佛能引發一陣詭異的波動。
在這詭異的聲波中,戰景逸的意識仿佛也開始變得模糊起來,眼神也變得迷茫,身體不自主地顫抖著。
看到這個情景,賈輔仁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猙獰的笑容,他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心中的狂喜幾乎要溢出眼眶。
然而,就在他剛飛奔到戰景逸身邊,突然感覺空氣中壓力驟變,他和所有的佛珠都被固定在了空中,就仿佛有一隻無形的手將他固定在空中,一動也動不了。
“沒有彆的著了?”
就在賈輔仁驚恐的眼神中,戰景逸掏了掏耳朵,伸了一個懶腰,看了看被他精神力凝滯在空中的賈輔仁。
戰景逸:“如果沒有其他招了,那就恕我不奉陪了!我還想睡個回籠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