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曲結束了,大家都停了下來,然後輕鬆地坐在一旁的彈簧沙發上。
文世才從一旁抱出來了兩箱山城啤酒,直接用牙齒咬開了,一人一瓶。
陳少平特意看了看啤酒的標簽,山城啤酒,陳少平已經很多年沒有喝到過了。
“領導,您唱什麼歌?我陪你唱!”藍裙子雙眼發光地對陳少平說。
陳少平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有些什麼歌,你們先唱吧!”
藍裙子笑了一下,過去了一會兒,又回來,坐在陳少平身邊說:“我們這裡有鄭智化的《星星點燈》和《水手》,我們一起唱?”
陳少平點了點頭,藍裙子就過去換歌碟了。
她勾著腰換碟片,短裙露出了臀部飽滿的曲線,看上去頗為誘人,陳少平隻是多看了兩眼,身體就不受控製起來。
文世才拿著啤酒過來,和陳少平使勁碰了碰,說:“陳主任,咱們東山鄉條件艱苦,也是沒辦法的事……”
“文書記,你說哪裡話,大家在一起玩得開心就好,環境設施都在其次!”陳少平說。
文世才深以為然地點點頭,將手中啤酒喝了大半,然後拍了拍陳少平的大腿,神秘地笑著說:“我泡酒都是天材地寶,等會就知道了!”
這個時候,藍裙子已經點好了歌,拿著有線話筒過來,和陳少平一起合唱了一首《星星點燈》。藍裙子和陳少平麵對麵,一對眼睛看上去無比的深情。
還在唱歌,陳少平突然就覺得不對勁,小腹處像是燃燒了一團烈火一般,隨後整個人都變得口乾舌燥了起來。
有這種感覺的人不隻是陳少平,徐小平,霍正華還有文世才,無一不是這樣。
徐小平的酒量不如陳少平,兩碗藥酒下去,已經醉得天旋地轉了。
在陳少平唱歌的時候,他隻覺得全身燥熱無比,某個地方特彆不安分起來。
而麵前的短發女子幾乎是緊貼著他坐著,身體上傳來微微的溫潤感,刺激著徐小平的敏感神經。
饒是徐小平已經是五十多歲的老乾部,身心也一陣迷亂了起來。
他看著短發女人渾圓的胸脯,腦袋徹底暈眩了,忍不住伸手過去握住了短發女子的手。
那名短發女子似乎瞬間就明白了徐小平的意思,她轉身過來看著徐小平笑了一下。
徐小平再也把持不住,一把抓住了女人的腰,拉到懷裡就開始親起嘴來,一隻手直接鑽進了短發女人的褲子裡。
那短發女子抓住了徐小平的手,柔聲說:“我們換個地方!”
徐小平就像是行屍走肉一般,被女人帶著走出了音樂教室,走進了一旁的房間裡麵。
到了房間裡麵,開了燈,裡麵是一張高低床,下麵的床有床單被褥,上麵的床則是全部都是書籍。
徐小平怒火中燒,一把將短發女人按在了床鋪上,迫不及待地褪下了褲子,然後按著女人就開始了猛攻。
“啊……”
女人發出了一聲尖叫,忙喊:“套,套……用……套!”
此時徐小平早已經欲火上腦,哪裡還聽得進去女人的規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