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地的老牛一般一個勁兒地猛衝!
陳少平和藍裙子聲情並茂地唱完了兩首歌,卻發現沒有了觀眾。
徐小平,霍正華還有文世才都不見了蹤影,陳少平坐在了彈簧沙發上,隱隱就聽到了隔壁房間裡麵一聲高過一聲的呻吟聲。
陳少平頓時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兒……同時他的身體越發的燥熱難耐。
一回頭,藍裙子的女人已經咬著嘴唇,坐在了陳少平的大腿上。
“領導,我們還要唱歌嗎?”
藍裙子幾乎是貼著陳少平的耳朵在說話,熱氣劃過,立即讓陳少平的雄風如同一根弓弦一般緊繃了起來。
女人趁機就吻在了陳少平的唇上,身體如同蛇一般扭動了起來。
陳少平的小腹處如同一塊燒紅了的烙鐵一般,這是文世才那一壇子泡酒的神奇功效。
在女人的激吻下,陳少平很快就把持不住了,他一把將女人按在了沙發上,一把就將女人的裙子掀了起來。
“領導,領導,你們真的可以隨隨便便調動彆人的工作嗎?”藍裙子回過頭來問陳少平。
就這麼一句話,仿佛就是一根鋼針插在了陳少平的頭頂之上,刹那之間讓陳少平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
“不能做……這他媽的像是一場交易!”
在陳少平的心底湧出來了一個聲音。
陳少平借著僅有的理智,一下子站了起來,邁步就往外麵走。
等藍裙子反應了過來,陳少平已經走出了房間。
走出了房間,在鄉鎮中學的操場上,陳少平就迷路了。
在這個陌生的環境,再加上此刻他的腦袋已經醉得天旋地轉了。
他扶著一堵牆,嘔吐了一氣,然後整個人才覺得清醒了一點,他沿著牆壁走,然後看見了開著的門,走出了門,卻是陌生的街道。
東山鄉的街道就有一條,陳少平卻始終找不到鄉政府大樓。
寒風一個勁兒地吹,陳少平很快冷得瑟瑟發抖,他摸了摸口袋,拿出了手機,給韓紅芳撥打了電話。
過了好長時間,韓紅芳披著外套穿著睡衣來到了陳少平的身邊。
“陳主任,你怎麼喝成這個模樣?老徐他們呢?怎麼都跑了?”韓紅芳一邊扶起陳少平一邊說。
在冷風的刺激下,陳少平的酒意退了一下,但身體裡麵的浴火就越發的濃烈了。
韓紅芳外套下麵是粉紅色的睡衣,那火爆的身材是寬鬆的睡衣都包裹不住的。
陳少平使勁搖晃著頭,想要將浴火壓下去,但文世才那一壇子泡了天材地寶的藥酒,完全就像是一味春藥……
韓紅芳廢了好大的功夫才將陳少平送到了鄉政府大樓的房間裡麵,她累得氣喘籲籲,香汗淋漓,坐下準備喘一口氣,陳少平的手一下子就搭在了她的胸口上……
韓紅芳咯咯一笑,打了陳少平的手一下,翻著白眼說:“醉成這個樣子還不老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