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 19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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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那些路人僅限於看著,沒一個敢攔路撲上來,想來也是害怕所謂的鬼市規則。

兩人逛了一路,很快就從路人的交談聲中明白了這個鬼市的交易規則。

鬼市不會限製交易內容,無論是什麼都可以拿來買賣交易,但是交易的籌碼卻不是金錢之類的俗物,而是因果。

玄學界講究因果輪回,因此鬼市的交易籌碼便是比金錢更加值錢的因果籌碼,買家看中了東西,那就要承擔由賣家轉過來的因,並且為這個因完成相應的果。

說白了就是拿了東西要□□。

聽起來很玄乎的方法,喻庭頓覺找到京闕的希望更加渺茫,更何況她也不可能大張旗鼓地去打聽有沒有聽到過京闕這個人,那豈不是打草驚蛇。

如今敵在暗我在明,先前已經惹了一個宋家,現在處於弱小勢力的喻庭著實不能再承擔額外的追殺和怒火。

她得找個突破口。喻庭想了想,小聲和宋千秋提議道:“既然我們不能明晃晃打聽京闕的消息,那我們是不是可以主動出擊,把有關的背後人員引出來?”

兩人藏匿在建築物的陰影裡,喻庭向宋千秋說著自己的計劃,“我自己有開發一道創新符籙,可以在短時間內幻化模擬成另一個人的模樣,隻是我靈緣不足,無法維持太長時間……”

宋千秋聽完大為震撼,哪怕是有麵具存在也遮不住他臉上的驚訝,他壓低聲音問:“最長時間是?”

“十分鐘是極限了。”

“可以,沒問題。”宋千秋當即拍板答應,沒有半分不情願。

這種符籙需要一定的媒介來觸發,當初京闕死後什麼都沒有留下,她隻能用自己平日裡戴的戒指作為媒介,至少上麵曾經存在過京闕的氣息。

於是乎,那陰影處很快走出來另外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他帶著漆黑覆口的麵具,隻露出一雙空洞洞的、沒有感情起伏的雙眼。

喻庭跟在宋千秋扮作的京闕身後,看著他走入人群,時不時停留在小攤前觀看駐足,一時恍惚間,倒真以為是京闕本人。

她已經太久太久沒有見過京闕了。

哪怕神智清楚知道是視覺上的欺騙,可也忍不住心底蔓延而起的無儘思念。

那道符籙不僅可以模仿一個人外貌,就連是氣息、內在靈緣也能仿個□□成,如果鬼市裡真有陷害京闕死亡的凶手,那麼在察覺到後,不管是幾分相似,他也絕對會冒出來探個究竟。

那時候,喻庭和宋千秋便會一前一後展開包圍圈,拉出那人的真麵目,將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真相扯出一絲來。

她本來隻抱著試試看的心態,但是沒想到還真讓她釣出來一條魚。

有人也選擇暗中跟蹤著“京闕”。

宋千秋察覺到時第一時間給她打了手勢信號,那代表的是意思是去一個偏僻點的地方活捉。

他左拐右拐,看似毫無章法地隨便亂逛,可很快,暗中跟著的那個人就發覺了不對勁,因為他繞了一大圈避開所有熱門地點,反而來到人煙稀少的街道。

那人轉身就跑的瞬間,喻庭也從暗中蹦出來,眼疾手快地甩出符錄阻止他逃跑,他下意識一擋,耽誤了那麼幾秒的功夫,宋千秋設下的陣法已起,活活將其困在原地。

到此為止,那人也知道是自己失策被騙了。

喻庭也不多說廢話,直接選擇把這人臉上的麵具掀下來,麵具之下是一張非常陌生又熟悉的臉,說陌生,是因為喻庭絕對不認識這個人,說熟悉,是因為喻庭曾經多次見過這張臉。

她曾在一年前多次與這張臉擦肩而過,校園裡的食堂大叔、快遞員、甚至是修水管的,喻庭見過很多次,她速來對人的臉龐記憶猶新,因此絕對不會搞錯。

此時喻庭深感無力,仿佛漩渦來臨,意識到的時候已經處於風暴中心。

原來已經有人暗戳戳盯著他們好久了,隻是喻庭太遲鈍,久久沒有發覺到不對勁。

形跡敗落,那人顯然方寸大亂,掙紮著要脫離開這寸地方,可惜宋千秋的陣法不是說說而已,說困住就真的是困得老老實實的,沒有半分可以逃脫的機會。

喻庭已經想好了戲要怎麼演,她故作姿態站在“京闕”身邊,舉止態度親昵,但神情冷漠,質問道:“你是誰?為什麼要跟著他?”

她自然想到那人不會如願搭話,立馬接下一句:“有人提醒我們的時候,我還不相信,沒想到還真的有人……”

喻庭及時止住話頭,轉而說道:“你不說話也沒關係,我多少也能猜到你的身份。”

她微微揚起頭,笑了一聲說:“不過你們的計劃失敗了,隻要有我在,就不可能成功,無論再來多少次,結局也都是失敗,你們不過是一群癡心妄想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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