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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宋千秋和除冬神清氣爽地起床,端著早餐敲響喻庭的門,喊她吃早飯,足足敲了半分鐘,喻庭才姍姍來遲地開門。
門開了個小縫隙,露出喻庭半張臉,她啞著嗓子問:“怎麼了?”
狀態不對,怎麼修整一夜聽起來還越發虛弱,宋千秋把早餐遞過去,安慰道:“喊你吃早飯。就算心情再怎麼不好,也不能折騰自己的身體,病倒了就不好了。”
“我沒事,就是沒睡夠。”喻庭伸出胳膊,迅速把早餐拎回去且關門一氣嗬成,接著門後傳來喻庭悶悶的聲音,“中午再彙合吧,我想多休息一會。”
兩人當然沒有異議,隻道她好好休息就離開。
聽著腳步聲漸遠,喻庭鬆了一口氣,背後一雙手攬上她的腰,京闕不知疲倦仍不滿足地啄吻著喻庭,聲線低沉,頗有種滋潤過後的饜足感,“我還想吃。”
喻庭早已沒了昨夜那放大話的模樣,整個人虛脫了一圈,她嗬嗬兩聲,給了京闕一個肘擊,“安分點,你已經吃得夠多了。”
睡衣隨著動作落下,滿是吻痕和痕跡的皮肉就這麼暴露在眼前,京闕看得眼熱,和個粘人的小狗一樣,湊上去說:“這次我隻舔舔,不乾彆的。”
“不行,我要吃飯了。”喻庭擺正早餐,在京闕放著的軟乎坐墊上歪七扭八地坐下,攪動著粥品,可惜嘴巴腫腫的,她每喝一口都要呲牙咧嘴好半天,順便瞪京闕一眼。
昨晚讓他做得太過火,喻庭悔得腸子都青了,她就不該鬼迷心竅放大話。京闕這次歸來怕不是進修了豔鬼課程,和個狐狸精一樣,喻庭完全受不住他一頓操作。
京闕給她捏肩膀捶腿,力道適中,緩解了不適感,隻是按摩著按摩著就逐漸不太對味了。喻庭歪著頭,看見京闕著迷地握著自己的腳踝,手法極其情澀的往上摸,一直摸到大腿根,和喻庭對上視線。
“你乾什麼?”
他依偎著自己的大腿根,舌頭伸出來半截,道:“舔舔就不會疼了,我保證輕輕的。”
“……”
“不是……你是狐狸精扮成的……呃唔……”
話沒說完,他已經將理論付諸於行動,一下手軟腰酸,勺子乒乒乓乓掉地下,可惜已經沒人去撿起那可憐的勺子,京闕滿心歡喜地親吻著喻庭,再度將她拉入欲海沉浮。
……
等到京闕總算饜足地不再動作,喻庭感覺自己手不是手腳不是腳,直到宋千秋的消息傳來,她才慢吞吞地起床,重新換上乾淨整潔的衣服,匆匆扒拉幾口放涼的早飯出門和他們彙合。
彙合地點定在一家咖啡店二層,京闕不方便暴露在眾人視線之中,因此他會繼續躲藏在喻庭看不到的暗處,但隻要喻庭輕聲喊京闕的名字,京闕就會瞬間出現,成為她最強有力的保障和靠山。
“你終於來了。”宋千秋擔憂地看著她,說:“一直喊你你都沒回應,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情。又做噩夢了嗎?”
喻庭笑了笑,道:“這次沒有,放心吧。”